来到这个世界上,只要开心地活下去就好了。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妈妈经常对我说的话。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它已经成为了我所遵循的生活信条一样的东西。
力所能及开心快乐地过好每一天,不管怎么想都是有利无弊的明智选择。
更重要的是,这是妈妈告诉我的。
当然,有时候过于乐天也并不全是好事,比如成为别人眼里的粗枝大叶不拘小节。
用旁人的话说,就是缺乏女孩子所特有的那种细腻与体贴。
反正旁人不包括爸爸妈妈,也不包括真央。
那这样就很好。
我这么想着,一直维持到我人生的第12个年头,我的信念却遭遇了非常突然的滑铁卢——还是因为真央。
菅原真央,跟我同时从神奈川搬到东京又一起读完六年小学,可以说是我最重视的朋友。
然而六年也没能让她适应东京的繁杂空气,在看完一场该死的网球比赛后,她失联两天,然后果断又残忍地决定搬回神奈川。
这个决定背后绝对不是所谓乡土情结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说到底,乡土情结本就无法独立存在,决定回到某个地方,一定是因为某件事物让你放心不下,再或者,因为某个人。
我选择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送我最重要的朋友离开我的身边,不单单因为我知道她的情结所在,而是因为我看见了站在行李箱旁边的真央的眼神。
在淅淅沥沥的小雨里,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我这六年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崭新的希冀。
我可以控制自己不要表现出过于明显的悲伤,但发酵出的感情没有办法像乌云一样自动消失。
所以事实上就是,我真的因为这件事在升入中学的前夕陷入了人生罕有的消沉时期。
*
升学后的第一天我甚至依靠妈妈的连声催促才勉强从被窝里爬起来,然后全无朝气地走向洗漱间。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勉强用梳子理顺了乱糟糟的浅蓝色发丝——我迄今为止的人生经验告诉我,顶着这样的发色还不好好打理整齐的话,会比想象中还要引人注目。
不论真心违心,有许多人说过我的头发很漂亮,但我很难喜欢上它。
如果他们也用我的样子生活几天就知道了,顶着格格不入的水蓝色头发坐在教室里,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概率比名簿上名字最特别的人都要高。
我叫蓝田有纪,这个名字没有什么特别,但它囊括了我身上最特别的颜色。
它让这种特别成为了某种必然,就像传统和命运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可怕词语。
我从来没有跟妈妈说过,我不喜欢这样。
冰帝中学部离小学部距离不远,我在浑浑噩噩中一度差点坐错电车。
现在是四月,我到达校园时门口挤满了盛开的樱花,粉色的花瓣紧挨着铺了一地,鼻间萦绕着混杂期待与兴奋的淡淡香气。
我在新生的人群中瞥见一头显眼的银发,加快了脚步上前搭住那人的肩。
「早上好,长太郎。
」我对他笑笑。
凤愣了一下,然后熟稔又礼节周到地作出回应:「早上好,有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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