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但刚刚那笑声,真的很像。
“柳道长,今天观里可有来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个子不太高。”
霍一宁说着比了一下自己胸口,“大概到我这里。
头发不长,刚好到肩膀,眼睛比较大,很有灵气的样子。”
柳道长听他描述说的是江以沫,其实还有点纳闷,难道说他们本来也认识。
如果不认识,为什么霍一宁会这么问呢?
柳道长以自己对霍一宁这些年的了解,他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肯定有根据才会这么问。
于是,他赶紧答道:“是有这么个姑娘。
一早来的,说是要给亲人在观里立个牌位,问我一年要花多少钱,还想做个道场。”
“那她人呢?”
霍一宁虽然这样问,但目光却下意识地扫向那虚掩着的门。
“走了有一会儿了。
说是父母和爷爷的墓地在这附近,扫墓去了。”
玉皇观所在的这座山,山脚和山上都有一些坟头,所以,柳道长这解释也是毫无破绽。
“怎么,你认识那姑娘?”
柳道长又追问了一句。
“偶然认识。”
霍一宁没有多说。
瞧着时间也不早,他还得回中元文化去,毕竟两三天没去了,一堆的事等他处理,便拜别了柳道长出来。
柳道长怕他杀个回马枪,把江以沫再给撞上,直接把人送出了玉皇观,又关了观门,这才回来。
江以沫靠在厢房的门口,腿还没好,走路还得拄拐。
倒是手臂上的伤要好得快些,已经开始长新肉,就是有点痒痒。
“柳道长,我看,我今晚还是去一趟宁宁那里吧。
我怕他这样打听不到,会直接问到阴司去。
昨晚我才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哪敢再生是非。”
江以沫苦着一张脸。
柳道长笑了笑,“也行,你去一趟,也能让她安心。
霍总好像特别紧张你。”
“柳道长,你说什么呢?我跟宁宁......”
江以沫有点慌,“我跟宁宁那就是共过生死的革命友谊,你可不要乱想。”
柳道长捋了捋胡子,一本正经地道:“我有说你们不是革命友谊了吗?”
江以沫只得呵呵。
谁傻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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