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都难逃一死。
只要死,总会用到纸钱以及各种各样的道具。
但霍一宁这个人本身很低调,而他们霍家一直秉承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哪里有大灾大难,中元文化都有捐资捐物,但凡华夏民族所及之地,都可见中元文化的产品销售,真正做到了全球贸易。
柳道长朝台下的太师椅指了指,说道:“霍老先生早来了,正听戏呢!”
霍一宁当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但他相信道长的话。
这位是玉皇观的柳道长,能通阴阳,跟霍家的关系很是密切。
当然,柳道长也会在能力范围内,替霍家解决一些业务上的问题。
“爷爷说什么了吗?”
霍一宁又问。
“霍老先生说,今日听完了《窦娥冤》,便再无遗憾。
不日,他便会踏上轮回之路,望你早日成家,为霍家开枝散叶。”
“老生常谈了。
我才二十七,成什么家,开什么枝呀。
再说了,霍家多少代都是一根独苗,开枝散叶就别做那个梦了。
对了,柳道长,有件事想跟你请教请教。”
霍一宁赶紧转移了话题。
“霍先生请讲。”
霍一宁见门还开着,便起身去把门给关上,这才道:“道长你是知道的,我偶尔会去阴司地府走上一遭,但从不记得阴司之事。
但……”
柳道长见他犹豫,忙问:“可是记得什么?”
“我其实有点分不清楚到底是真的记得,还是做梦。
昨天下午,我又离魂了。
刚刚来晚了,也是因为直到刚才,我才得以魂魄回身。
这一回的时间很长,醒来之后,脑子里便一直有一张脸,其丑无比。
她这里,”
霍一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边上,“有一个大黑痦子,嘴还有一点歪,穿了一身紫袍官衣,应该是罚恶司判官。”
“阴司四大司,赏善司判官着绿袍,察查司判官着蓝袍,阴律司判官着红袍,穿紫袍的确实是罚恶司判官。
你既然记得这位判官的样子,可否把他画下来,我会找阴司的朋友查一查,看看是否真有这样一位判官。
若有,那你就不是做梦。”
柳道长捋着那一小撮胡须,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柳道长,这么些年,我亦不知道做过多少回生魂,从不记得阴司所见之鬼之事。
就算是细碎的一些片段,都不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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