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左侧的耳室里备着几壶酒,他取了一壶,倒在手上,小心的洇湿了封条,慢慢揭了开来,他将手放在匣子的搭扣上,心跳的厉害。
有那麽一瞬,他几乎想收回手,回到榻上,躺到那个人的身边,依然被他的体温包裹着。
可是迟了,他听见景焄冰冷的声音:“你在做什麽?”
“你……”
蓼湘惊了一身冷汗,转过身来,看见明晃晃的灯光下男人脸色铁青的看着他。
“怎麽?你很吃惊?”
景焄阴恻恻的笑了起来,慢慢向他走近,“你很失望吧,我没喝那盏茶。”
“你知道……我要做什麽?”
蓼湘惨白着脸,嘴唇发抖,“你之前……”
“我知道,我知道,”
景焄咬着牙根,“明宏跟我说时,我还不信……”
他一只手撑着桌案,像是忍受着什麽巨大的痛苦,眼里都爆出血丝来,嘶哑的喝道:“我还不肯相信……你真的下得了手!”
蓼湘被他狰狞的脸色吓得不轻,他没想到景焄会爆发这麽大的怒火,他急切的想要解释些什麽:“不……我只是……”
景焄却完全没有听他这些支离破碎的话语,他攥着桌案的一角,指节泛白:“你跟了我有十来年了……我以为你至少会有一点在乎我,”
他无力的摇着头,“却没想到,这个皇位远比我们十年的情分要重。”
“皇位?”
蓼湘一惊,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他上前两步抓到男人的袖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我只是……”
景焄一把甩开了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到案上,“这茶里的药不是你下的?”
蓼湘怔在那里,半晌没有答话,他隐隐觉出了不对劲,但说不上来。
景焄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齐苓,我早就想杀了他,我知道,但凡他活着一日,我们就不得安宁!”
他面色阴冷的看着蓼湘,“我真是不明白,难道你忘了自己是怎麽进宫的麽?你到现在还这样护他,甚至不惜为了他,下毒杀我。”
蓼湘的眼睛骤然瞪大,喊道:“不,我没有下毒!
那茶里只是……”
景焄立刻打断了他:“好了!
我都知道了!”
他大踏步走到那个硬木匣子边,掀开搭扣,从里面拿出一卷褐色的卷轴扔在蓼湘脚边:“你们不是已经计划好了麽,毒死了我,再在这假诏书上盖上玉玺,这皇位唾手可得。”
蓼湘觉得脑子都要炸开了,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莫大的阴谋,在一个时辰之前,他还靠在面前这个人的怀里,而现在,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简直像个陌生人。
“你听我说,是有人要害我,我……”
他大踏步走上前,拿过那盏要命的茶,“我没下毒,我可以喝给你看。”
在他揭开杯盖,仰脖的那一刹那,景焄用力从他手中夺回了茶盏,喝道:“够了!
你是想用自己的命骗我吗?”
他用力的摘下自己的发带,丢入了碧绿的茶水中。
蓼湘知道,那条发带上坠着一颗明珠,是南蛮进贡的宝物,据说能驱百毒,色泽鲜红,遇毒则会转为绿色,而此时浸在茶水中的珠子已然变作了墨绿。
他瞪着那如墨的绿色,像是要瞪出血来,他嘴唇微微颤抖,喃喃道:“这不是那药……不,是水里……”
他惶然的看向屋角,方才汲水的壶早已不知所踪。
他忽然向门外奔去,用力的拉开了门,门拉开的一刹那,数柄长枪卷着利风直指了进来,随後的是连滚带爬的王遣:“皇……皇上,奴才方才听见屋内争执,说什麽下毒谋逆,奴才赶忙唤了一队侍卫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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