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柳斌脑子确实聪明,学习也很刻苦,得到了如爸爸的资助后,生活也好过了很多。
在如爸爸退休之前一直在他身边学习,跟如沁也熟稔了不少了,把他哥哥看待。
跟陈柳斌相处过的人都说,他温和,谦逊,有礼,尤其是知道他身上生的事后,也生出了几分同情。
这时,陈柳斌总是笑着说事情已经过去,要活好当下,他也很感激如教授的帮助。
对待如沁更是当妹妹一样宠溺关心。
那时候的如沁想着,有这样一位哥哥她很幸福。
但这样的幸福在如爸爸一次突然进医院戛然而止
医生说,如爸爸年纪大了,加上常年的奔波疲惫,才会突急病,导致身体机能迅下降。
那时候如沁大学刚刚毕业,也不过二十几岁,看着头已经开始苍白的爸爸虚弱躺在病床上,她无助的抓着爸爸的手小声的哭了起来。
而陈柳斌异常冷静的处理好医生交代的事,神色温柔的安慰着女人
“沁沁,别担心,有我在呢,伯父会没事的。”
如沁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抓着男人的手,泪眼朦胧
“哥,拜托了,爸爸他”
看着女人纤细柔软的手抓着自己,陈柳斌的眼眸闪了闪,随即恢复正常,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好了没事,我先去缴费。”
说完便转身出了病房,而如沁慌乱的内心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陈柳斌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如爸爸,人也憔悴消瘦了许多。
如沁看着心里愧疚又酸软,让他回去多休息休息,这里她来就好,如爸爸也是这么劝着。
但男人笑着摇摇头,说自己没关系。
日子一天天过去,如爸爸的身体没有丝毫好转,人也是越来越精神涣散。
在一天晚上,如爸爸终究还是撒手人寰,死后眼睛却睁的大大的。
如沁哭的近乎昏厥。
但是再怎么样往后的事情也得安排好,葬礼也如期举行。
如沁也窝在家里,亲人的离世让她痛苦不已,她拿起自己从来没碰过的酒,开始麻痹自己。
陈柳斌是这个时候过来的,看到她喝酒却没有阻止,而是叹息了一声让她好好泄,只是眼里闪过一抹诡异的暗光。
沉浸在痛苦的如沁并没有察觉到,喝的迷迷糊糊的她嘟囔着
“哥我只有你和桑桑了”
身体无端的开始燥热起来,腰间也搭上了一只手
传来彷佛恶魔的低语
“不,沁沁,你只有我了。”
后面生的事,完全改变了如沁的生活。
看着床边愧疚痛苦的男人,如沁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像是缩回了壳里的蜗牛,迅逃开了这里。
而陈柳斌并没有追上来,只是神色忧伤待在原地。
如沁并不知道这都是计划好的,她只是接受不了自己和一直被当作哥哥的人生这样的事。
猎人通常很有耐心,陈柳斌没有去逼她,而是静静的等待着。
如沁在逃避了许久后,“偶然”
的现了爸爸留给自己的信,除了关心女儿的话,信里还写着自己希望女儿可以和陈柳斌结婚。
毕竟男人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自己死也放心了,这是他最后的遗愿,希望女儿可以实现。
如沁捂着嘴哭泣,转头就看到了神色担忧的陈柳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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