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解完了,顾凡剥下我的衣服。
我怕挣扎会不小心咬破嘴里的温度计,于是由他了。
然后他
又把他的脱下来给我。
被他体温焐得温温热,穿上果然觉得一阵暖意。
大妈取下温度计:“38度,低烧,打针还是吃药?”
“恩,你穿湿衣服做什么?”
我问顾凡,他正套上我的衣服。
“难道你要我不穿?”
顾凡反问我,“没关系,反正也快被你体温烤干了。”
“万一你要是感冒怎么办?”
我皱眉。
“你干嘛乌鸦嘴咒我啊?”
顾凡没好气。
“啪”
的一声拍桌子,我和顾凡抬眼望向一脸微笑的医务大妈。
“我说你们,打情骂俏也不急在这一时吧?”
什么?!
我望向大妈,不可思议,她看出什么来了?而且我和顾凡,也还算不上“情人”
这
种东西吧……
大妈酷酷地问:“打针还是吃药?”
“吃药。”
我回答,“拜托姐姐,下次说话请注意措辞,别这么‘惊世骇俗’的。”
“是是是,江同学。”
她埋头写药方。
顾凡偷捏了一下我的腰侧,我没理他。
拿了药,大妈送我们至门口:“这段时间别太亲热,传染给顾同学就不好了,你们也知道顾同
学鼻子不好使嘛!”
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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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就让我们两个都病倒了,你说,那个罪魁祸首是不是该被剐千刀啊?”
顾凡轻声问。
我写字的笔停了下:“随便你,我没兴趣。”
“唉,阿成你就是这点不好玩。”
顾凡像是挺遗憾地说。
因为我不是有钱人,没有有钱公子哥儿那些通病,但是我也不想去阻止顾凡,想要感化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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