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魏婴……那个祸害!”
虞紫鸢五官再次收紧,隐隐戾气。
“是他们金陵医修无用,怎可怪罪到阿羡头上。”
江枫眠面不改色,声音沉沉。
虞紫鸢隐忍道:“人家无用,那让你的医修试试,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灵丹妙药?”
江枫眠咬了咬后牙根,终于还是隐忍,不再言语。
虞金嵩则是摸了摸胡须镇定自若。
虞紫鸢却是得理不饶人,不肯放过:“到现在你还护着他,好好的一个婚礼,结果却被魏婴那个臭小子给搅和了,真是晦气!”
一直隐忍不敢出声的江澄壮着胆子,嗫嚅道:“阿娘,不是魏无羡,是薛洋……”
“住口!”
虞紫鸢一声厉喝:“你懂什么?薛洋是个坏坯子,魏婴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偷偷摸摸修鬼道,结果如何?还不是被人诟病!
外面那些议论你们是都没听见吗?”
一桌人,包括一直不发一语,仿佛事不关己的虞翎和大气不敢出的虞玥皆是缄口不言。
虞紫鸢生气时,谁接话,谁就是自己找难看,大家心知肚明。
沉默了一瞬,江厌离轻声道:“阿娘,不要再说了,不管是不是因为阿羡,他现在都已经离开莲花坞了。”
虞紫鸢发泄了一通,也没了刚才的戾气,再说江枫眠都已经沉默不语,她更是没了发脾气的欲望和理由。
如此心情和氛围,如何还能有食欲!
“阿离,吃完你带子轩赶紧去休息吧,他这个样子,我着实看着难受。”
虞紫燕语音尽量缓和,扫视了众人一眼转身悻悻离去。
江枫眠深深叹了口气,亦是不发一语,起身离去,当然,虞金嵩自是紧随其后。
江厌离眼神凄苦,默默不语,金子轩亦是一脸怅惘。
新婚期间,自己二叔竟然在金麟台给死人烧纸,搁谁身上能受的了!
自己没被老丈人扫地出门,都已经是万幸。
“子轩,我陪你去休息。”
江厌离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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