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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丝毫感觉不到惊慌,这个世上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面对漫漫长夜时的孤单,一个人面对着一盏如豆的灯火,听着夜色中一声长一声短的虫鸣,长的声音像鬼在哀嚎,短的声音如同母亲夜夜压抑的低泣,我每次都抱紧被子在心中默默哼上母亲唱的歌,我对自己说,我如果不怕,那怕的就是他们了。
我知道,只有让自己比别人更强,在身体上和精神上,才能不怕别人打骂,不怕黑夜,不怕孤单。
我是对的。
看着我拿起刀子,那犯人的瞳仁开始收缩,在灯火中他的眼神交织着无数种东西,恐惧、疑惑、痛苦、绝望、希望……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眼睛,以至于以后的日子我经常来天牢里看处决或者刑讯犯人。
随着身后几声倒吸冷气的声音,我的第一刀割在他的手臂上,刀子极锋利,刚接触到他的皮肤,鲜血就染红了刀刃,然后顺着刀刃一滴滴滴在地上。
这时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呆呆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听到了血滴在地上的声音,仿佛冬天与母亲看冰凌融化,滴在屋檐下的小小凹处,形成几乎透明的水坑,水坑反射着太阳的光芒,竟是如此绚烂。
犯人的惨叫几乎震聋我的耳朵,我收敛心神,飞快地下刀。
身后,父亲的声音响起:
“好!
你叫什么名字?”
“土土。”
“土土?不好,从今天起你叫公孙麟!”
“谢谢父皇!”
“来人,传我旨意,皇子公孙麟移居东宫,由招之平教授!”
轻尘
这个夏天真是热,我还没起床,太阳就已经为大地裹上一件白色衣裳,我边擦汗边推开窗,外面的光线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蝉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吵得人头昏脑涨,木兰知道我怕热,早冰好帕子给我擦脸,边擦边感慨着:“我们的小公主都长这么高了,我去求宫人帮你找个婆家吧,老待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女子总要嫁人的吧。”
我皱着眉道:“我不嫁人行不行,你不是也没嫁人吗,我们两个在这里也很快活啊!”
想想不对,我歪着头冲她笑:“对呀,等我嫁了人就可以出去玩了,我看书里说过很多,有召河的波澜壮阔,还有南怀河的秀美,可惜两岸都没法住人了。
对了,还有大东北方的天神山,据说是大东最高的山呢,还有南方的几千里棉山,都是很美很美的地方,还有……”
还没等我说完,什么滚烫的东西落到我手上,我茫然抬头,木兰早已泪眼迷蒙,我刚想安慰她,她猛地把我抱进怀里,凄然道:“可怜的孩子,在这里关了十年了,竟然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出去过!”
惨了,怎么又把她弄哭了,我只好赶快补救:“木兰阿姨,你别哭嘛,我们在这里也很快乐呀,再说如果我真的嫁人那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玩了,我们走得远远地,再也不回来这个鬼地方好不好!”
我皱着鼻子凑到她面前摇头晃脑,木兰终于被我逗笑了,捏住我的鼻子,“小鬼头,今天乖乖待在家里,我等下弄水来泼院子去去暑气。”
她脱下我的衣服,在衣箱里翻了半天,找了件襟袖绣着翠绿兰草的白色丝衣,以前所未有的细致温柔为我穿上,神情似悲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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