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修哥……”
安柏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这次阳修没有反驳难道说阳修哥这的……安柏越想脸越红,最后像是要滴出水了一般。
安柏视线有些模糊险些栽倒在地。
“安柏,安柏……”
荧看到了安柏的异样及时拉住了她才没有让安柏摔倒。
“安柏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头好烫是不是烧了。”
阳修也现了安柏的异样,将一只手放在了安柏的额头,感受了一下安柏额头传来的温度惊慌的说道。
“咳咳,塔尔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改天咱们聚聚哈!”
安德留斯觉得有点撑,化为一道风雪回到了试炼场。
“哦好,那安德留斯你回去吧。
我们也该走了。”
阳修朝安德留斯挥了挥手表示再见。
“对了,阳修哥,安德留斯说的塔尔斯是什么意思?”
安柏挠了挠小脑袋表示不解。
“这个,等回去之后再说,先看看派蒙和雷泽情况怎么样。”
阳修转移话题道,这一次他并未有阻止安德留斯用塔尔斯的名字称呼自己,就是为了让安柏和荧知道自己塔尔斯的身份,自己马上就要去稻妻了,与其到那里之后被巴尔泽布那丫头给拆穿,还不如直接告诉她们,这样省去不少口舌。
“那好吧。”
安柏和荧点了点头。
三人来到派蒙和雷泽身边,雷泽已经醒了,而派蒙则是从昏迷变成了呼呼大睡。
这让三人一头黑线,该说不愧是派蒙吗?
“我,这是,在哪?阳修,安柏,这位是,荧,我听说过,你。”
雷泽有些不利索的说道。
“雷泽你醒了,你刚才在这里昏倒了,你还记得刚才生什么事吗?”
阳修上前问道。
“不记得,生,什么了。”
雷泽努力回想了一下,但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是吗?嘿嘿,或许只是摔倒了什么的也说不定呢?”
阳修摸了摸下巴,然后笑嘻嘻的看着雷泽忽悠道,他并不想太多人接触到深渊这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有可能,那,抱歉了。”
雷泽想了一会说道,对于单纯的雷泽来说,朋友的话雷泽无条件信任。
“彭彭——噗通——”
突然阳修的尘歌壶中传来了敲击声,不出意外应该是小可莉自己一个人待不住了想要出来玩。
阳修无奈一笑取出了尘歌壶,把小可莉放了出来,血腥的场面已经没有了,自然可以放小可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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