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一句话,却像是往火里倒了一桶油下去,陈树微整个人都酥了,刚才只是抬了个头的分身此时笔直滚烫,咽了口唾沫:“晚安。”
凌剑本来已经闭上眼睛,感受到怀里人的紧绷又睁开,原本环在他腰上的手向下摸到他腿间,握住蠢蠢欲动的坚挺。
陈树微声音都走调了:“你干什么?”
“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帮你摸出来。”
陈树微握住他的手腕:“别高估我的自制力,我不可能只满足于手,会上了你的。”
他的背后一阵沉默,接着传来一声深长的呼吸,凌剑紧了紧手臂道:“晚安。”
陈墨亭晚上起夜,敲了半天陈树微的门也没人响应,大清早又敲了一顿,抱着胳膊坐在楼梯口生闷气。
陈树微五点多就起床往回赶,被他捉拿个正着,眉头一跳:“你梦游呢?大清早晨的。”
“昨晚去哪儿了?”
“朋友家。”
“女朋友?”
“男的。”
“真的?”
“废话。”
陈树微把他提着站起来,“如果我昨天跟女人出去了,就是小狗。”
“是猪,是乌龟王八蛋,明年就秃头,天天算错账,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好。”
陈墨亭仔细盯着陈树微的脸,没看出破绽,转身往宿舍走。
陈树微心说你还真当自己是祖宗了,见陈墨亭走到宿舍门口还回头瞪自己一眼,忍俊不禁。
他离家五年,偶尔跟家里联系得到的不是痛斥就是责怪,再次感到亲情的牵绊居然是从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身上,也真是出乎意料。
陈树微一夜没睡好,趁主任不在趴到桌上一觉睡过了午饭,洗了把脸去民政局。
上任会计贪污的后果,不仅是留给陈树微一笔烂账,还把福利院跟民政局财务往来的难度提高了几百倍,一笔再合理不过的款子差点让他跑断腿。
陈树微痛下决心,拿出陈老爷子的名头,才终于不用排那没完没了的队,拿到直接进办公室的特权。
民政局的领导是陈老爷子的老下属了,这天又是倒水又是递烟,比上次还热情。
陈树微心里正犯嘀咕,办公室的门砰然打开,传来一声底气十足的暴喝:“陈树微!”
陈树微从椅子上弹起来。
老下属也站起来:“老领导,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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