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事了!”
白珍娘含羞一笑,撇过头去……
方成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白珍娘的手,慌忙抽出手,不自在地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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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娘施礼道:“奴家谢过方先生……”
方成培道:“不敢不敢!
那无赖怎么会那样说你呢?”
白珍娘道:“这也不怨他……我自幼许配人家,谁知还未及过门,夫家就去世了……大家都说我是克夫命……没人肯再要我……还好义父教给我这谋生的手段……这才来到这儿唱戏的……”
方成培怜悯地道:“原来如此……不想珍娘也是命薄之人……”
白珍娘道:“先生不必为奴家不平……像我这种女人,注定身为下贱,也就只能演个蛇妖供大家取乐……混口饭吃,还能指望人家怎么尊重我呢?”
方成培道:“戏子也是人!
也有自己的尊严!
他们这分明就是歧视异类嘛!”
白珍娘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像我这种人,有谁会在乎?又有谁会心疼呢?”
方成培道:“我在乎啊!”
白珍娘一愣,回头看着方成培,良久无语……
方成培道:“珍娘……如果你不嫌弃……让我来保护你!
让我来心疼你!
好不好?”
白珍娘道:“您不怕我是个不祥之人,会给先生带去不幸吗?”
方成培道:“你的不幸就是我的万幸!
就让咱们一起来改变白娘子的命运吧!”
白珍娘感动地看着方成培,坚定地点了点头!
夜里,方成培在灯下翻阅古籍……
书中的文字渐渐转化为画面——
白卯奴狠狠地瞪着奚宣道:“我的底细你全然知晓!
既如此,我就把话挑明了道:“要是以后你听我的,咱们欢欢喜喜,夫妻依然恩爱如初!
倘若生半点外心——”
说着冷笑一声:“不是我吓唬你,只怕带累这一城的百姓都会死于非命!”
“你若能像以前一样待我,咱们欢欢喜喜,万事皆休!
倘若再像这样排斥我,我就一口把你吞掉!”
奚宣闻言,吓得昏晕过去……
——这些曾经生过的故事如今被记载在冯梦龙的《警世通言》中,题名为《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也曾经被后世艺人改编成戏文,但如今却已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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