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露天推车,把附近的人气都聚集到了一起。
温瓷去拉薄言的袖口,“是不是那?好像有不少人。”
“嗯。”
薄言褪下羊绒大衣,把她裹了起来,“冷就别离我太远。”
大衣带着他的温度和味道,还有一点点残留的玫瑰香气。
之前碍于工作场合,他穿得几乎都是高奢大牌,私人高定。
但私底下,起码这些天在庄园,他穿得都很低调。
譬如这件羊绒大衣——男士均码、没有logo、料子也普通,放在商场应该属于时常会打折销售的开架货。
温瓷是从来不光顾这些店铺的,只不过衣服到了他身上,再带着他的味道披在自己肩上,不柔软的料子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何况这个时候,他竟然破天荒地来牵自己的手。
忽然就让人记住了这个普普通通的瞬间。
温瓷心情很好,一点不觉得这个破旧的小集市无聊,拉着他到处看,看哪儿都很新奇。
这边大多数都讲当地话,用英语的很少。
起初她看到一个珐琅盒子很感兴趣,用英语和法语交流两句未果,又转头去看别的。
再回头的时候听到薄言在用南斯拉夫语跟商贩说那个珐琅盒。
温瓷充满惊讶:“你连这都会?”
说话间,薄言已经把她看中的珐琅盒拿在了手里,闻言偏了下头:“只会两句。”
温瓷眼巴巴地望着他,虽然听不懂也听不出发音,但莫名觉得此时的他帅得离谱,望过去的眼神也有点儿崇拜的意思:“哪两句?”
薄言把盒子递给她,淡声道,“你好。
便宜点。”
“……”
会两句总比什么都不会要强。
温瓷明明是向人请教,神态却一点没有谦虚的样子,“薄总再教我一遍?”
薄言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第一遍。
温瓷一个音一个音地模仿完,而后问:“是这样?”
“还不够清楚,重新说。”
薄老师重复到第二遍。
温瓷也学第二遍。
他说第三遍,温瓷也继续第三遍。
直到某次结束,薄老师终于满意,“勉强过关吧。”
不过有他在身边,温瓷学了也用不到。
说好什么都不买的,她这很快满载,更别提薄言。
两人牵着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因为乱七八糟的小东西不得不放开了。
真的不买的念头刚出现不到几秒,转头又看到一支可爱的木雕玫瑰。
看薄言还在跟上一家摊主说话,温瓷自己过去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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