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管教孩子这件事,肖芳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问题,便也没再在意王元的表达。
“那个票是不是不能迟啊?”
肖芳没坐过火车,并不懂,就多问了一嘴。
“肯定啊,人要先到,等车来,车来了直接上车。
它车可不等人。”
王元其实也没有坐火车的经验,没去过远处,就在家附近转悠。
这些还是听砖厂干活的人讲给他们听的。
“那车票买了没赶上车,能退吗?”
肖芳想问的问题似乎还很多。
王元有些不耐烦道:“咋可能呢?你退了那车也走了,它票也卖不出去了呀!”
肖芳这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听王元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火车票是不能退的,人要早不能晚。
在离月底还有几天时间,肖芳已经把阿瘦出去打工的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某天被王元看到拎出来细看了一番。
最底下是两床晒了一遍的被套,一个洗脸盆,一条毛巾,一块还未开封的肥皂,阿瘦的若干双袜子,衣服还没塞,饲料袋子已经见头。
“还是装两个袋子,不然装不下。”
王元对此建议道。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一袋子轻点的一袋子重的,这样重的能扛在肩头,轻的能背在背上。”
对于打包这种事,肖芳似乎得心应手。
家里的粮食稻袋子,王元不在家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她系的。
平时上街稍微多买点菜,也是她从街上背个蛇皮袋背回家的。
对此,她从来不觉得累,反而认为,这点距离和重量跟自己小时候背池塘泥巴简直不能比,这点重量根本不算什么。
阿瘦虽然没有体会过扛池塘泥的经历,但眼下原计划的两袋子包裹,也着实让他在试的时候都有些吃力。
就这,还被嘲笑了去。
阿瘦虽然嘴上说重,但实际也能扛。
比起扛这个的麻烦,坐火车的激动让他自动忽略了上车前要承受的“生活之重”
。
“他们到时候咋去呢?我也不会骑个车。”
眼瞅着孩子要出门远行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肖芳对事情的展多了很多肉眼可见的焦虑和担心。
“这到新车站也不近,咱们现在有车了怕啥?”
王元迷之自信,原因肖芳自然也是懂。
她随手扯了根稻草,掐断了一半开始剔牙。
“你到时候有时间送吗?要是有活呢咋办?”
肖芳还是很担心,她担心的不是父子情深,儿子要出去打工了,身为爸爸自然要去送送,而是担心,别因为送孩子,耽误了赚钱。
“我跟江山、江柱他们兄弟俩说好了,他们买的是凌晨五点多一点的车票,睡一觉就到了。
我到时候起早点先把他们送过去,不耽误事儿。”
听王元这么安排,肖芳也才放下心来。
“明天再缝算了,开着灯也是费电。”
肖芳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这一说得王元很是懵。
“什么东西?“王元不解,追问了起来。
“明给他裤头儿都缝上个内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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