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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仓自小过惯了贫苦节俭的生活,耳濡目染,又要教导曾涣,自然是看不惯这种无端浪费行径的。
曾仓胡乱挣扎着,巫山云从来没有和旁人如此亲近过,加上这几天心情愉悦,嗅着曾仓散乱长发间若有若无的皂香,腿上柔软触感只隔着薄薄一层亵裤,手还死揽着坚韧的腰,在某一刻,巫山云神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变了。
曾仓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屁股下,不舒服地扭了扭腰,想下去,却在即将离开的那一瞬间又被巫山云重按在腿上。
那东西很硬,曾仓觉得很不舒服,转头看巫山云,却发现巫山云正颦眉,看他时眼中带着狠戾。
曾仓被这眼神吓到,又开始挣扎。
“别动!”
巫山云低喝道。
“我......想下去。”
曾仓小声道。
“等会。”
巫山云的语气不可置否,放在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
曾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他的下面,巫山云就那么一直抱着他,微微上下颤动着。
过了一会儿,巫山云猛地咬上了他的脖颈,之后将他从背后压到床上,奇怪的东西压在多年不曾运动却依然坚韧的大腿上,巫山云很凶。
最后,巫山云新换的裤子也脏了,巫山云沉默地将曾仓抱到了浴桶中,曾仓依旧茫然地看着他,只觉得腿间的皮肉似乎已经破了,便是被抱着,偶尔摩擦几下都会很疼,腿上湿湿的,刚刚巫山云给他擦了擦,擦完以后都还是湿湿的。
曾仓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大约是巫山云为了惩罚他弄脏了裤子拿来折磨他的刑具,曾仓委屈至极,他都说了,他可以自己把裤子洗掉——在他过去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他很早很早就已经学会洗裤子了,他洗的裤子很干净,而且绝对不会洗坏掉。
巫山云真坏啊,曾仓想,蝴蝶仙子的脾气都这么坏吗?
算了,曾仓想,巫山云是神仙,他不能生神仙的气,罚就罚了,受伤了,伤口会长好的。
“你...自己能不能洗?”
巫山云少见地不知怎么开口了。
“可...可以。”
曾仓的脸颊微红,他喜欢泡在浴桶里的感觉,将半张脸都埋了下去。
巫山云只说了个“嗯”
,便大跨步走了出去。
巫山云在床上坐着,鼻间还充斥着暧昧气味,这一方的空气都是湿热的,捻了捻指尖,那里在不久前一直搭在某人的屁股上肆意揉弄……
大约自己是真的太放松了。
巫山云扶额,眉头微颦。
一瞬不自在过后,巫山云不甚在意。
曾仓这澡洗了半个时辰。
曾仓换上新衣出来时,巫山云已经用过早膳了。
屋子也叫人收拾妥当了。
巫山云在一旁看着大臣的奏折,头也不抬道:“今日我要回宫了。”
“啊?”
曾仓本是在吃着米饭,听闻此言抬头看向巫山云,眼中有着满满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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