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钧打这通电话来,并没有怎么问他在学校里的调查进展,而是专门提醒他,让他认真调查几起事故之间的关联,有什么需要就随时和局里说。
他说,督察组的人也十分重视这个案子,今天还专门打电话开了个电话会议。
等高钧把话说完,于白青在电话里如实汇报:“高局,我弟在这所学校做清洁工。
他说可以帮忙从学生口中了解一些情况,我认为应该要告诉您一声。”
高钧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嗯,随时报告吧。”
两人又谈了几句案子,高钧就称自己要去开会,挂断了通话。
接完电话,于白青放下手机,微微蹙起了眉。
他觉得高局今天打来的这通电话有些奇怪,像是想要提醒自己什么,却又说得有些模棱两可。
停留在原地沉思片刻,他重新回到了天台。
推开天台铁门,迎面刮来一阵寒凉的风,带起了于白青的衣摆。
那道穿着橘黄色清洁工制服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穿着学生校服的熟悉背影。
那人背对着他,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围栏前,正双手搭在铁栏杆上,掂着脚尖往楼下的大操场张望。
于白青正要出声,就发现那人已经从围栏前转过头,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哥,电话打完了?”
察觉到自己正在盯着他身上的衣服看,那人伸手拍了拍袖口上沾着的灰,朝他解释:“温度突然降了几度,刚好那边栏杆上挂着一件,应该是别人扔了不要的,我就随手套上了。”
说完这句话,应晚发现于白青一直没吭声,目光却仍然牢牢锁定在自己的身上。
似乎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他在半空中挥了挥肥大而又臃肿的袖口,将校服拉链沿着下摆一直拉到了领处:“我就想穿一下试试……这样很丑?”
于白青仍旧没有说话。
应晚坐在他身边的矮台前,一双修长的腿正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毛茸茸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阴影遮挡住了他的小半张脸,只露出了他淡色的薄唇和清秀的鼻梁。
明明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穿着一身高中生的运动校服,长长的袖口耷拉在身侧,看起来却还在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小孩十岁没到就瞎了眼睛,除了在盲人学校学过几年盲文,从来没有真真正正上过一天学。
他前不久还在和自己打趣,现在社会竞争那么激烈,像他这种连中学文凭都没有的,恐怕连个快递员的工作都找不到。
可就是这样一个从没有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却熟练地掌握了好几个国家的语言,能够和南法商人奥托,还有那个来自意大利的女骑手用他们的语言毫无障碍地进行沟通交流。
应晚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
如果说上天公平,那原本不该在创造出这样灵动鲜活生命的同时,却剥夺了他观察这个世界的权利。
如果说命运不公,却又赠予了他一副好皮囊。
这样的人,不该在喧嚣的午夜俱乐部里穿梭流连,应该和那个拍打着篮球从自己身旁匆匆跑过的少年一样,坐在窗明几净的书桌前,度过那段独属于他的青葱时光。
应晚微微仰起后颈,慵懒地靠在栏杆前,难得的享受着午后的风与阳光。
他都没有意识到,身旁人是什么时候抬起的手。
男人温热的手掌抚上他的头顶,接着,揉了揉他被风吹乱的柔软头发。
“不丑。”
过了一会,他听到于白青说,“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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