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上来的太早了。
一壶茶下去,天上依旧一丝动静也无。
余珍珠无聊的捧着脸道:“难怪山下那些人一点都不急,还早着了。”
葭月看着远处道:“坐在这看看山景也不错。”
“就你有这个闲心,你看的还少,这景色也就一般。
要是妙妙在就好了,跟着你们三个闷葫芦,我也要闷死了。”
余珍珠说着改为单手捧脸。
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是转向了远处。
周晋元却道:“余师叔,你可以跟我说话啊!”
余珍珠:“还是让连师弟替你答疑解惑吧,我没那个耐心。
我看啊,你也别拜槐序为师了,你干脆改叫连师弟师秦好了。”
槐序听了,自觉自己这个师秦没当好。
当既放下手中的茶杯,叫周晋元到一边去跟他练刀去,他小时候就是这般过来的。
余珍珠见了忍不住笑道:“我以为他什么都不在意,原来他还想当个好师秦!”
葭月嗤笑道:“瞧把你闲的!
你这嘴再不闭上,非得把我们几个都得罪完。”
余珍珠不信,扭头问连鸿:“连师弟,你生气呢?我那是夸你了。”
连鸿无奈的道:“我原是好心,叫师姐你一说,倒像是我故意膈应槐兄弟似的。”
余珍珠当既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我的错,但我真就那么一说,我就是闲的。
不是,我平时也这样说话啊,也没见你们放在心上,怎么现在又计较起来呢?”
葭月:“有些话说的多了就成谶了。”
“好吧,说点正经的。
你还记得吗?我们答应过花缘,如果有一天,我们有能力的话,我们得帮助他重新获得自由。”
余珍珠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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