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啊,哪怕害怕恐惧到这个地步,哪怕他自私卑劣到天天唾骂自己,他仍然……不想放手。
纪峣垂着眼,挑挑拣拣把心里想的打出来,通读一遍后,觉得很有装可怜的嫌疑,一股“你们要是离开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的道德绑架味儿,于是又删删改改,用做商业报告的口吻把情绪全都遮掩好,通篇看下去宛如论文,才放心地发了出去。
楼下是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的几个男人。
手机同时响了。
温霖仔仔细细把纪峣的话看完,闭了闭眼,没管另外两个,径自起身上楼,平复心情去了。
于思远等人上去了,嗤笑一声,对他哥挑了下眉:“赌一毛钱,温公子躲在房间里哭鼻子去了。”
蒋秋桐斜他一眼,没做声。
于思远不乐意了:“哥你这什么表情。”
蒋秋桐点点他泛红的眼角:“先把马尿擦干净再笑话别人,你这个哭包。”
当天的晚饭是温霖主厨。
其实家中一切大小事务都有专人做,反正不缺钱,实在不想因为家务和口味习惯吵架——早先的时候,包括纪峣在内,四人没少因为这个打起来。
但偶尔兴致来了,他们也会亲自下厨做饭。
今天就是“兴致来了”
。
蒋于两兄弟是北地人,又在美国长大,吃饭口味偏咸,偶尔吃点西餐;纪峣和温霖口味更清淡,对美式食物无感。
所以除非专业的厨子,要把他们照顾到一块去,还真挺难的。
温霖这次是用了心思的,一口气做了十道菜,把每个人爱吃的都做了,里面还包括一道很麻烦的松鼠桂鱼。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已经过了拼命用言语表白心迹的年龄,同居生活除了留下一地鸡毛外,还培养了无言的默契。
蒋秋桐给闷头吃饭的纪峣倒了杯玄米茶,淡淡道:“以后要保证身体了。”
“嗯。”
纪峣不肯把头抬起来,只伸出一只手来与蒋秋桐碰杯,“蒋哥也是。”
他声音有点哽咽,“……你要好好的。”
蒋秋桐轻轻拍了下他的头,轻哂:“还轮不到你管我,臭小鬼。”
那边于思远和温霖又在单方面的吵架:“温霖,你这个凉拌菜,做得咸了,香油也放的有点浓,我们那不是这么做的。”
温霖闻言又夹了一筷子在他的碗里,温柔微笑:“就你事多。”
-
时间一晃而过。
北雁不知第多少次南飞。
期间也不是没吵过,不止温霖和于思远吵,他们四个相互都吵。
装傻充楞第一名,永远学不会端水,背后插那么多对翅膀怎么没被摔死;
强迫症晚期还死不承认,花养死了能阴阳怪气半个月,泡澡时要把浴缸刷八百遍;
娇气挑嘴,香水味浓到呛鼻,袖扣丢了一个满宅子乱翻,嘴碎到让人恨不得生撕了他;
成天板着张脸装逼,大家凑在一起逗趣就你不笑,年纪越大管得越多,见了就恨不得三跪九叩高喊“老佛爷吉祥”
。
脱下标签后,挤在同一屋檐下的,就是这般一地鸡毛、充满妥协和容让的人生。
当对“一妻多夫”
这件事表现得最拧巴的于思远,在某次拒绝酒会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不了,家里还有人等”
时,他自己先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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