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看到了一双比三勾玉写轮眼更加浓郁猩红的眼睛,传说中只有经历过最极致的痛苦才能开启的,万花筒写轮眼。
她的心像是被水打湿了的纸张,水珠随着纸张的纹理汇聚,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坠下去。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这个血色之夜的最终凶手,是她才十三岁的孩子——温柔秀美,成熟懂事,爱护弟妹,最出色不过,夫妻二人一直引以为傲的长子。
她平日里对鼬表示的理解,可能比不上这孩子心里痛苦之万一……这双眼睛,说透了她作为母亲的失责。
刚刚富岳察觉是鼬,愣了片刻,才露出既是了然又是悲痛的神色,咬牙切齿地骂起来,提上忍具出去迎战。
他终究还是宇智波的族长,哪怕就是在他的带领下,宇智波一头扎进了黑暗的未来。
——家族,孩子,他都没有保护好。
美琴没有跟他出门,静静地想着事情。
之前佐助说要练习手里剑晚点回家,千叶嘴上不说心里也想着弟弟,想哄哄他,抱着小蛋糕去接人了……希望他们两个别撞上这一幕才好。
她看着自己的孩子,轻轻地问:“佐助,还有千叶……”
“他们会活下去。”
鼬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做母亲的并没有露出释然的笑容,她伸出手,沉稳地擦掉长子脸上溅到的血,指尖在万花筒写轮眼面前轻轻晃了晃,又垂落下去。
月光淡薄,自窗外而来,鼬的脸好像被冰冻过一千次一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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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舍不得再往孩子身上插刀,也不愿为孩子本就沉重的心再添负担。
于是抱住还处在幻境中的丈夫,埋怨似的小声说了句:“都怪你。”
她还想再看一眼她的孩子,可是,不行,何必给这孩子增添更多、更多的负担呢?不要记住你母亲的眼睛,不要记住你父亲身上流出来的血,不要再犯下更深的罪孽,让一切到此为止——
曾经也执行过任务杀过人的手稳稳落下,同时穿透两具身体,夫妻俩便一同倒下去。
鼬脚尖微旋,目光落着母亲身上。
是他逼迫着她。
是他。
他是凶手。
美琴迷迷糊糊地想:抱歉,鼬。
抱歉,佐助。
抱歉,千叶。
她是个很不合格的母亲。
然而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了佐助的呼喊,两个孩子的脚步声。
濒死之际的母亲睁大了双眼,声音尖锐地划破天际:“别进来,佐助,千叶!”
她没有把视线转向长子。
以忍者的度,想要阻止两个孩子轻而易举。
但是,鼬没有动作。
宇智波美琴望着天花板,手指渐渐僵硬:她真的是个很不合格的母亲,既挽救不了在痛苦中入魔的长子,也阻止不了天真可爱的幼子踏入深渊。
少年人望着自己那一双弟妹。
鼬轻轻地叹道:“我愚蠢的弟弟啊……”
陪着佐助一起进门的千叶望着鼬从万花筒中退出后恢复漆黑的眼睛,想说什么,但是巨大的冲击使得她早就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能徒劳无力地张大嘴巴,连舌头都不知道该怎样动才能说出声音,双腿无力于是半跪在地上,指甲深深陷入木质地板,留下一连串聒耳的噪音。
她听见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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