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勾府,艾历没去看那个乡宦,像个乡巴佬一样打量着至少占地百亩的宅府。
难怪人家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一个退休的老官儿的房子竟如此富丽堂皇,刚还丢了个价值连城的珠宝,真不知道他到底捞了多少钱。
这盗贼不会是劫富济贫的大侠吧?是一枝梅还是我来也?
胡思乱想着,一行人已经进了大厅坐下,展昭拱手问道:“清凉居士,不知那宝珠灯是何时丢失的,当时是什么情形?”
勾老头叹了口气,道:“那晚二更时,先是一人来盗灯,被佛堂中的机关捆住了。
管家叫了汪明、吴升两个家丁看住,只说等天明了再来回禀,谁知不到一刻钟,汪明、吴升二人就被杀了,那盗灯人与宝灯也都没了。
老夫这才知道佛堂出了事,赶紧去报了案,还请展大人与各位多多费心。”
小白问道:“被机关抓住的那人是什么模样?”
勾老头没有看到那人,便招手将管家叫来。
管家回答:“那贼人身高七尺,长的颇为俊俏,对了,他鬓边还插着一只金镶玉的花蝴蝶。”
又不是女人,插什么花蝴蝶……
不过这宋朝人爱美,连男人也喜欢在头上插朵花儿什么的,艾历刚看到时几乎被雷焦了。
幸好展昭不喜欢戴这个,他想着抬眼看过去,这才发现展昭与小白的脸色都有些奇怪。
“怎么了?”
白玉堂沉声道:“盗宝的这个人便是花冲,只是他向来只采花不盗宝,这次是为什么?颜查散又被他藏在哪儿?”
“还有,花冲向来是独来独往,并没听说他有同伴,那把他救走的又是什么人?”
展昭皱眉,“莫非他盗宝是想要投靠什么人,特意来盗宝珠灯作为献礼?”
一片静默之扣,展昭与白玉堂同时道:“邓家堡!”
邓家堡的邓车是信阳江湖中的龙头老大,不但自己养了一批好手,还有许多武林人士去投奔他,势头渐渐地压过了两百里外的霸王庄。
想来这花冲定是被人追的无处可去了,便想去投那邓车,又没甚礼可送,这才来小丹村想盗了那宝珠灯去做投名状。
“但花冲来盗宝时定不可以带着颜查散,只是他把他藏在哪了?是不是一起带去邓车堡了呢?”
多想无益,当夜众人便在勾家庄歇息。
第二天艾历刚起床,展昭便向他道:“我与白五弟要混入邓车堡去找人和宝珠灯,你暂且在勾家庄稍待。”
艾历愣了愣道:“我以为你们都喜欢半夜去。”
“昨晚去过了,守卫极为严密,没有找到颜查散,也没找出宝珠灯藏在何处。
不过我们查出明日是那邓车生辰,这两天去贺寿的人极多,我们准务混在那些贺岁的人中进去。
这种热闹的时候,乘乱救人也方便。”
艾历张了张嘴,展昭又道,“贤弟,这次你便不要去了罢,江湖中人大多粗鲁不堪,喜欢生事,你没有武功,展某担心若是照顾不到,你会吃亏。”
艾历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不是不想去看看武林大佬做寿是什么情景,只是他突然不想让展昭认为他不分好歹,就像电视里某些讨人厌的角色一样任性,只会胡搅蛮缠。
展昭等人离开后,艾历在管家陪同下在勾家庄转了一圈,想想他们恐怕要几天才会回来,便骑了马去信阳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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