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过我的身体,整个人一半的重量压了下来,眯着满眼的暖笑,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也想‘睡觉’了。”
“你、你压疼我了!”
推着他,却是纹丝不动,心慌意乱的侧着头,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
“你先下去,现在是大白天,还在寺院里,你不要乱来!”
“我没有乱来啊。”
他眨眨眼,说:“这一处很安静,不会有人来。”
说着他就低下头,封住我抗议的所有话语,双手被他紧紧握住。
耳边听到的是他逐渐沉重的呼吸,自己的呼吸也跟着凌乱,包括不经意逸出嘴角的呻吟。
他的手摸索的游走在身上,直到身上一凉,才惊觉身衫尽落。
霎那间,意识回笼,忙挣扎着要把衣服重新穿上。
“昭儿。”
他止住我的手,倾上身,紧密的贴合,使我能明显的感到他身体的每一点变化。
不敢随意乱动,双手护在胸前,红着脸,内心十分挣扎和矛盾:“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他似乎乐得欣赏我这样困窘的表情,身体稍微离开一些,俯视着我,声音异样的好听:“昭儿,你很美!”
“不要乱说!”
没底气的斥责,眼睛都不知该看向哪里。
因为我无法把君惜墨忘记,我现在是做最最伤害他的事,想到他,心里就一阵刺痛,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宇文恒愣了。
好一会儿,他才问:“你……若是真不愿意,说就是了,为什么要哭?”
“我、我觉得对不起惜墨。”
坦白的说出心里的感受,知道也伤了他的心,只能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叹口气,最终还是将我抱在怀里:“我知道,我会等,等你们结束,等你真正完全的接纳我。”
听了他的话,眼泪更是止不住。
我早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不论君惜墨,还是他,我都欠了太多,对谁都无法弥补。
其实我也讨厌自己不够坚定,左摇右摆,一点不像从前。
在宇文恒面前,我总是想着君惜墨,觉得和眼前的人亲密,就是在犯罪。
当我面对君惜墨,原本应该理所当然的一切,却因目前的身份,他们两个不顾一切的付出,显得我很罪恶。
若是没有我……
这次崇德寺之行,与宇文恒之间多了层很淡,却化不开的愁绪。
这之后,他虽然也时常喜欢抱我,或者亲我,但不会做的更多。
我心里的负罪感,依旧是每日剧增,几乎要承受不住。
我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出门,有时候他陪着,有时候我就一个人,当然侍女会跟着。
我依旧会每次带几百两银子,出一次门必定花的一分不剩,他还是笑我太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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