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霃宽会生气,在她的预料之中。
换成她,也会生气的。
她只是没想到沈霃宽气性这么大,眼下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还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肯出来。
易欢一个人无聊地在床上打滚,对手指,咬被角。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一想到沈霃宽拖到这么晚还不赶紧过来搂着她睡觉,易欢的心里就冒出一万句小抱怨和委屈。
不过,无论此刻她的心情有多焦急,她就是不肯起身去叫一声沈霃宽。
心里实在憋得难受了,她就摸出手机,在通信录那一栏翻啊翻的,想着随便找个人聊聊心里的郁闷。
不过看了半天通讯录,发现原来也没有什么人可以随便任她骚扰的。
她最终还是打给了巩珍珠。
她对着巩珍珠说了一通抱怨的话后,问巩珍珠:“你说,我需要去主动问候他吗?”
巩珍珠此刻正趴在床上吃东西。
听完易欢的话,巩珍珠舔了舔嘴唇,很不以为然地说:“欢欢,你确定不是在跟我秀?”
“秀?秀什么?”
易欢哼道,“你又不是单身狗,我跟你秀个鬼。”
“但是为什么我尝到了狗粮的味道?”
“你的错觉。”
易欢挠了挠头,从床上坐起来,“你给我点建议。”
“我觉得吧……”
巩珍珠不小心吃多了,忍不住打了个嗝。
“大晚上的,吃什么了你?不怕胖啊?”
巩珍珠笑呵呵地捶着胸口,“你的狗粮啊。”
说完她又打了个嗝。
易欢摸摸鼻子,“我感觉这好像是一个有味道的通话。”
“呸。”
巩珍珠嘻嘻笑道,“我觉得吧,正常人都不会把订婚戒指随便送人。”
“我知道这个是我不好……”
易欢小声呢喃,“我刚刚都道歉了。
你就当我不正常吧。”
她发自肺腑地道歉,可是沈霃宽好像还是挺生气的。
而且,他居然故意当着她的面,说要卖掉结婚戒指。
这难道不是比她的送人还恶劣?
“你都知道是你不对,为什么不再去说两声软话?说不定他就等着你去找他,然后顺着台阶下。”
巩珍珠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教育易欢,“欢欢,过日子就是这样,总会有争吵。
我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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