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四个角落放着炭火盆,刚一踏进门槛,暖意扑面而来。
姜时安跺了跺脚,将靴子上的雪抖落一些后才进屋。
油灯点燃,整个内室亮堂一片。
“好暖和呀,不过待会儿记得把炭盆都拿出去。”
姜时安边说边走到了里屋。
姜时安伸手就要解身上狐裘,不过他刚抬起手,还没来得及动作,季应淮就把他的手拉下去,带子重新系好。
“刚回屋,等一会儿再脱,你现在伤寒还没好,别又冻到了。”
“怎么会?”
姜时安不满嘀咕,伸出细白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将额前的碎撩了上去:“你看看我都出汗了,而且屋子里又不冷。”
“那也不行,你身体弱,得缓一会儿才能将衣服脱了。”
季应淮脸上没有丝毫动容,顺手从怀里掏出了帕子,给姜时安一点点擦拭着额头的细汗。
姜时安不满地撅着嘴。
他总觉得季应淮某些时候管他,就像是爹管儿子一样。
其他事情他还能插科打诨混过去,但是和他身体相关的,季应淮就一脸严肃认真。
他也只得妥协。
身前男人动作轻柔,认真擦汗的样子莫名让他心绪有些触动,那点不满也消了下去。
都说灯下观美人。
季应淮垂眸认真的时候,特别特别俊朗帅气。
比现代他在看到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好看许多。
侧脸轮廓鲜明,五官深邃,一个人低头想事情或者对其他人垂眸的时候薄唇微抿,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有些冷。
但是有他在,男人的嘴角必定会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口水流下来了。”
季应淮轻笑一声,打断了姜时安天马行空的想象。
“啊?”
姜时安抬手一抹嘴角,随后恼怒地瞪了男人一眼,哪里有什么口水,又取笑他。
这些日子又是忙铺子,又是忙着剿匪,两人都没有好好说过话。
正好现在还不困,两人快洗漱完,留下床边一盏微弱的油灯,便钻进了被子里。
姜时安侧身睡在床里,乖乖躺好,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搂着季应淮取暖了。
但在看到床边男人从床柜端来的碗后,脸色瞬间转为郁闷。
姜时安语气萎靡:“怎么还要喝药,我不是都好了嘛。”
他已经连续喝了大半个月,再喝下去嘴里只剩下苦味了。
“下午你还打了好几个喷嚏,乖点把药喝了,要是明天没有加重,那就不用接着喝了。”
季应淮将药碗递给姜时安,又端过另一碗,里面是掺了花蜜的甜水,正好能冲去嘴里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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