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由墨玉雕刻制成,上面有祥云图案,中间刻有一个“季”
字。
只能从这里判断出,他以前应该是姓季,其他有关身份的信息就没有了。
他没双手按住额头,思索片刻还是一无所获,关于自己身份的记忆被一群厚重的雾霾笼罩,窥探不了半点。
姜时安看他额头又开始细细密密冒汗,赶忙阻止说:“算了,想不起来就先放下吧,王大夫也说了你这可能是后脑受伤导致的。
过上些许时日,后脑伤好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他接过玉佩看了两眼。
这个朝代的字体和现代倒是没什么区别,一些繁体他还是知道的。
“季啊,”
姜时安弯起唇角笑了笑,看着男人一本正经道:“我总不能单个字叫你,要不就叫你季二吧。”
“你现在也没地方可去就先在这里住下,当然了,可不能白吃白住,你得帮我干活知道不!”
看着面前小哥儿脸上明媚笑容,他愣愣地点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姜时安笑的满意,将手上碗筷重新递回男人手里,末了还不忘轻拍了拍对方肩膀,说:“够不够吃,不够我再给你盛?”
季二点点头,将碗递过去,“想吃。”
姜时安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接过空碗便去了厨房。
一个人吃饭是吃,两个也是吃,正好家里许多事他一个人都忙活不过来,这人看着身强体壮,估计没两日就能下床,到时候还能帮他做些活计。
这村子背靠大山,想来山上有不少野味。
除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他还得赚钱,不能每次都去镇上买,有男人在就好了,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至于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唉,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这段时间的记忆对方别忘了,到时候记得报答补偿他这个救命恩人。
吃过晚饭,姜时安把碗涮洗放好。
回到季二屋里,两人就遇到了今天的第一件难事。
喝了太多水和吃了两碗清淡的小瓜,季二要去茅房。
茅房就在院子后面离的也不远,关键是这人刚上了药,还不能下床。
姜时安眨眨眼,看着床上憋的脸都有些红的男人,迟疑开口:“要不我给你找个罐,你在床上解决一下。”
男人脸色由红转青,看看面前哥儿又看看自己,真要在床上解决,他以后也不用见人了,“我…我想去茅房!
能不能麻烦你扶我起来。”
姜时安上上下下扫了他一圈,这季二面色还有些虚弱苍白,这要是去一趟茅厕,身上伤口肯定得裂开。
想罢,他脱口而出:“都是男人,你怕什么,你要是害臊,等你好了…额,夜壶自己倒了。”
季二:“……”
季二一张脸青红交加,看着面前样貌姣好的小哥儿,语气无奈道:“都是男人?但你是哥儿我是汉子,咱俩得避嫌,这要让其他人知道你这名声就坏了。
这点疼我受得住。”
姜时安撇撇嘴,这里就他们二人,还能有谁知道。
但他还是走到床边弯腰搀扶起季二,“说的好像我搀扶你去没有接触,反正疼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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