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一看,院子里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木盆被刮到了墙角,有一个甚至还摔裂了。
墙角摆放整齐的木柴,被刮的全部散了下来。
原本的桃树开了不少粉红花瓣,这会儿也只剩绿叶。
花瓣早不知道被大风卷哪去了。
还好他们每次关门都会锁上,不然遭殃的可能就不止院子了。
姜时安用帕子抹了一把脸,冲着一旁同样在洗漱的季应淮说:“这昨晚究竟是多大的风?半夜我只听得呼啸风声,想了想好像没晒什么东西在院子里都没起身。”
季应淮嘴唇周围有一圈白色泡沫,他正刷牙,说话有点含糊不清,“昨晚是我后洗漱的,忘记把木盆给收了回去都给摔坏了。”
姜时安看着脚边木盆,这木盆也好些年了,坏了就坏了,重新买个。
这个用来装些干的还是可以,干脆就来给鸡鸭当食盆好了。
洗漱好姜时安去厨房简单做了个早饭,清淡小米粥配上咸菜豆腐乳,吃起来味道也不差。
吃完饭季应淮便去村长家借马车,现在正是春风,家家户户都在田里忙着插秧、种菜。
平日里骡子也就拉货或者代步的作用,不像牛得去田里犁地。
所以他们去借来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将东西搬上马车,清点好后季应淮便赶着马车往镇上驶去。
连着昨天晚上的碗筷一起拾掇妥当,姜时安这才拎上砍刀出了门,山上就有竹子,只是没有隔壁桃花村的粗大,但用来做栅栏却是绰绰有余的。
农忙时候家里半大小孩也是要跟着下地的,最简单的撒种、盖土还是能做的。
孩童们也都知道爹娘辛苦,干起活来也不会叫一声累,况且赚的铜板多了,下次去镇上还能撒娇让阿爹阿娘买上几块糕点。
今儿风还是有些大,风一吹地上全是黄泥巴卷起来的泥灰。
姜时安头用一根木簪固定到了头顶,如此被风一吹额前碎也都直往他脸上糊,眼睛都快睁不开。
姜时安一手小砍刀,一手拿着捆绳子,砍好之后用绳子一捆,直接可以拖着回来。
砍竹子的地方就在他上次采草药的那座小山包,都不用进山里就在半山腰处。
看着面前大片郁郁葱葱的翠绿竹子,姜时安将袖子挽了起来,随后拎着刀就开始干活。
用来做栅栏,不用选多精细的,他就着边上的开始砍。
砍刀季应淮前两天刚磨过,不钝倒也不难砍动。
不多时他就砍了二十来根。
竹叶都被他全部剃了下来堆放在一边,围栅栏还用得上,但是连同竹子拖回去太重了不好拖。
这些竹叶待会儿用背篓背回去就行了。
瞅着顶端竹叶多的砍了一根,这个拿回去做扫帚正好合适。
用布条将他们捆绑到一起,下山路是个斜坡,姜时安瞅着下面也没人,直接往地上梭着就下去了。
下了山后,村里这段路就得花些力气拖着,所幸他这绑的也不是特别多,前后花了一个时辰也就拖回了家里。
坐下喝口水歇息片刻,姜时安又背上背篓拎着砍刀再次上了山。
——
“我说你这汉子,你怎么这么不会来事?”
季应淮看着面前不知死活的胖子,额头青筋隐隐跳动。
一炷香前。
招呼完店里最后一个客人,季应淮难得坐下来歇息片刻。
像他在战场上厮杀的大将军,竟被这点生意弄得手忙脚乱。
气都没喘匀,门口就传来一个略显嚣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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