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黄家门口,黄富贵要背着猪草回去将鸡鸭喂了,一会儿再过来。
姜时安回到家中,院子里却不见季应淮身影。
他将竹筐放水井边,去了季应淮住的厢房,推开往里一看,人也不在床上。
姜时安将屋里屋外都找了一遍,还是没看到男人身影。
他疑惑地蹙着眉,这还受着伤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难不成是恢复记忆走了。
腿长在别人身上,真要走他也拦不住,走就走了吧,别是仇家找上门就行。
他在心里哼了一声,人算是白救了,啥好处没有,还出了一堆医药钱。
回屋拿了木盆和少许盐出来,姜时安将竹筐里的花蛤全倒盆里,用井水清洗几遍后撒了些盐让它吐沙。
另一个木盆就用来清洗香椿,上次做的是凉拌,今晚他打算弄个鸡蛋炒香椿。
至于吃不完的香椿焯了水之后用簸箕晾晒着,或是拿清水漂着都行。
正打水,忽听门口传来说话声,他还以为是黄富贵来了,转身去看,一身玄色衣裳的男人扶着门扭头在和谁说话。
因为木门的遮掩,身后那人他看的并不真切,只能瞧见季二上下张合的嘴唇。
这两日男人都没出过门,难不成还认识村里其他人?他有些好奇,起身打算走近几步看看,刚起身门口男人就朝着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眼神冷冽。
和醒来后这两日温和平淡的眼神正好相反,倒是像极了那日倒在门口的冷色。
姜时安动作一顿。
男人却像是反应过来,立马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慢慢朝着他走了过来。
“时安你回来了!”
季应淮脸色如长的叫了一声。
时安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应该没看到和他说话那人吧?
姜时安狐疑地瞧了他两眼,“你这是和谁说话?”
季应淮面色不变,“从门口路过的村里人,问我是你什么人呢?”
姜时安随意的“哦”
了一声,也没过多询问。
季应淮也不知道他信没信,仔细打量着姜时安脸上神色,什么也没看出来。
随即转了话题问:“今日出去可有什么收获?”
“有啊,花哈和香椿。”
姜时安头也不抬,手上清洗着香椿。
季应淮走近几步往盆里看去,两瓣贝壳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的触角生了出来,这个东西能吃?
香椿味道有些重,他下意识就往旁边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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