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过来,自己面前的酱料碟便被牛肚鸭肠堆得满满当当。
“趁热吃。”
罪魁祸首正把一碟子白净的冻豆腐往红汤里赶。
“辣不死你。”
司望看着就眼皮直跳,能够想象到时候冻豆腐在嘴里爆出辣油的滋味,不可不谓火辣刺激。
“我俩一半一半,”
苏白眯眼笑,“辣不死我。”
酒适时端上来,一瓶白的一瓶啤的。
虽刚刚拒绝过喝酒,但酒一上来,苏白这货就拎走了度数更高的白酒。
苏白能喝,以前恋爱那会儿,为让小酒馆免一年酒水钱,喝趴过酒馆老板和老板的一众兄弟伙们。
酒局结束后,没喝多少的司望扛着烂醉如泥的苏白,就近开了房。
一夜花了两百四,第二天把苏白晃起来,让他还一百二。
不过,两百四一晚的房间比九十一晚的要高级不少,卫生间里还给配备了一个浴缸。
司望把醉得跟头死猪似的苏白推进水里洗刷,洗着洗着把这货洗清醒了些,睁开眼就吱哇乱叫地喊他:“司望啊,司望……”
“在呢,别叫魂!”
司望拿出洗狗的力度,还没把人制住,自己倒溅了一身的水,只好把衣服撂了自己也跳进去。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体重压制,苏白可算蜷在他怀里消停了,目光涣散,伸手轻轻抚着司望侧脸,恶人告状道:“你嫌弃我。”
“没有。”
司望没好气。
“那你……”
苏白打了个酒嗝,难闻得要死,“还板着个脸。”
司望避开脸:“你喝太多酒了。”
“就是在嫌弃我。”
苏白拍了拍他侧脸,手颓然放下,“不喜欢我喝酒,也不喜欢我抽烟,还不喜欢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
“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
司望对上他的眼睛,理直气壮,“你也没把我介绍进你的朋友圈子。”
“我没怎么喝,也没怎么抽,我都没钱……”
苏白委屈起来,眼睛都湿漉漉的,“我也没有可以分享私人生活的朋友,你如果想让我同学知道,我明天上课就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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