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黎玉芬那晚和她深谈,曾告诉她:
“宋家少爷是个办事很铁腕的男人,听说他的下属都对他又敬又怕。
他身处那样的位置,没有过人的手腕和本事,不可能让人信服,做出成绩。
平日里在熹园见他,虽然礼貌客气,可那眼中的分寸距离,不是咱们普通人能够靠近的。
哪怕肉体暂时在一起,心一直是冰的,远的,捂不热,早晚都会出问题。”
对于黎嫚来说,他确实像神一样高不可攀,又像谜一样猜不透。
所以,此刻,那个高位的男人,笨手笨脚的给她洗头,内心里某个地方,忽然就破了防。
为他疯狂一次,又能怎样?
小姑娘仰头,闪着迷人的桃花眼,轻轻唤了声:“宋粑粑?”
她说:“你可以试着不要对我这么好,宋轻臣你真的不用对我这么好?”
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岂不是更好?
人最怕在温情里迷失,不清醒的吃着恶果。
男人沉默不语,许久,给她擦着长,温哄:“嫚嫚,乖一点。”
她仰头望着那强壮的魁梧,一咬牙,低y下去……
已是夜深,1888的独立四合院,高高低低的低磁大提琴音,渐渐熄了声。
宋轻臣看着那个亮出獠牙的小狐狸嫚,紧抿了唇,脸上看不出表情:“和谁学的?”
“要水吗?润嗓。”
黎嫚媚眼如丝。
男人不语,只拎起那个娇软的小姑娘,仔细放到洗手台,监督她36o°无死角洗漱,三遍才作罢。
黎嫚赖坐在洗手台,小腿一晃一晃的踢他:“宋轻臣,你这样折腾人,我口腔细胞都要刷没了,知不知道,你像个变态大叔?”
“学坏了。”
他伸手捞起黎嫚,重重噬在唇瓣上,听她喊饶。
躺下已是夜深。
属于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的夜。
宋轻臣半靠在床背,燃了根雪茄,抽的优雅。
黎嫚乖巧的埋在他的心口,听他强劲的心跳。
“学业紧吗?”
他轻轻拍哄她。
“应付的来。”
男人微点了下头:“给你安排个事儿,把多余的时间用起来,有偿。”
黎嫚眨了眨眼睛,没说话,只是用白软的手臂,用力抱紧了他。
他说的轻巧,无非是怕伤她那点脆弱不堪的自尊心。
她明白,他在给她攀高的翅膀。
“校友会的活动,你会来吗?”
宋轻臣把雪茄远离她,低了眉眼:“无多大意义的活动,我会婉拒。”
黎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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