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翻了翻白眼然后打了个哈欠。
“我必须回到我自己的床上去睡觉了,我想我父亲马上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
我碰了碰他的脸颊。
“谢谢你,雅各布。”
“随时为您效劳,贝拉。
但是你早就该知道。”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轻轻地亲了亲的蕾斯额头,然后又亲了亲我的。
最后,他把手搭在了爱德华的肩膀上。
“明天见,伙计。
我想从现在起生活又将变得乏味了,不是吗?”
“我衷心的希望会是这样。”
爱德华说。
他走出去的时候我们也站了起来;我小心的变化着重心的位置,这样就不会挤着蕾斯了。
我满怀感激的看着她酣睡着。
今天有太多东西要她承受了。
是时候让她做回孩子了——被细心呵护,充满安全感。
仅仅几年的孩提时代。
关于安全感的思考让我想起了一个一直没有拥有安全感的人。
“哦,贾斯帕?”
我从门口转身问道。
贾斯帕整晚都被爱丽斯和艾斯梅夹在中间,他看上去比以往更像这个家庭的中心。
“怎么,贝拉?”
“我很好奇,为什么简·杰克斯只是听到你的名字就惊呆了?”
贾斯帕轻声的笑了。
“这只是我经营这种交易的一种策略而已,有时候适度的恐惧比金钱刺激更有用。”
我皱起了眉头,希望自己可以从现在起接手这个关系,这可能让简在心脏病的路上不用走得太远。
我们亲吻拥抱,互道晚安。
唯一的问题还是纳乌艾,他那样热切的盯着我们的背影,好像希望自己可以跟来。
过河之后,我们的速度就只比正常人类的速度快一点了,我们不慌不忙的拉着手。
我在死亡的阴影下挣扎了太久,我现在只想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爱德华的感觉想必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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