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默不作声地将效率拉到极致。
源源不断的资金以支援前线、重建恐袭后工作为由,从财税署的手上,倒到纪长跃的手中,又从纪长跃的手中,通过纪宴流到陈与平的口袋里。
陈与平看着这数目巨大的金额,意味不明地笑了,对着对面俊美优雅的青年问道:“他这是知道了?”
细而璀璨的金链在脖颈间微微晃动,映衬着肌肤越白皙透亮。
纪宴点点头,薄淡的唇轻启:“纪家没有蠢货。”
陈与平将文件拿来,悠悠说道:“余领不接受任何余家、陈家、张家等的存在。”
想起那晚,余歌温和却坚定的话语,陈与平笑着摇摇头。
如果不是她那句话,以及那些堪称颠覆性的、幻想性的思想言论,她们三个老家伙,也不会将权力让渡出来。
纪宴站起身,笔直清韵身型挺拔如竹:“他又不知道。”
脚踏两条船本身就是一件极具风险性的事情。
他没有自己加入,而是等到张凛、李颐、荀卿凌旗帜鲜明的站到余歌身边后,才隐晦地放开权利,由着纪宴暗渡陈仓,本身就是一种对余歌的不信任。
既然已经预料到失败的可能性,那纪宴这里成功与否也就不重要了,不是吗?
纪宴冷静地转身离去,金色阳光映照着他,身上剪裁良好的昂贵制服让他显出一种金尊玉相的奢贵之感。
踩着红毯,纪宴稳步进入电梯。
电梯折射出他俊美深邃的五官面容,湛蓝眼眸美如林中深湖。
纪宴只看了一眼,随即转身,收回视线。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余歌迅夺下译礼。
不然,她所有的心神都在这件事上,永远不会去考虑男女情爱,他也永远无法被她真正地看入眼里,住进家里。
纪宴冷静地思量着,想着如何尽快推动局势。
他不想等下去了。
同样的想法浮现在众人心中,清雅辉致的长青年站在窗边,仰头望着蔚蓝天空。
天空上红日融融,阳光洒下,透进窗户,照亮桌边隐有对峙之势的两人。
苍白青年咳了几声,缓过来后,对着对面秀美漂亮的青年哑声道:“我同意袭击,但目标必须用我给的那些。”
“不要伤及无辜,她也不愿意这条路上多处不必要的伤亡。”
说着,荀宜光端起杯子,皱着眉喝了一口,才抬眼看向柳玉:“不是只有你想加快进度,我也想尽快回到上州。”
柳玉深呼吸一下,应下这句话,起身大步走向门口。
门被打开,又合上。
没多久,恐怖袭击事件再度频,沉风借着这个由头,大肆招揽人手,特督局也因着某种心思,促成这件事。
柳玉所带领的反叛军团内,莫名“阵亡”
了许多人,各地的护卫队也多了许多健硕强壮的平民。
甚至有人用出了早已叛乱的第十三军团、二十一军团等各大军团的标志性进攻术。
但幸而身边都是目不识丁、消息堵塞的平民,没人知道军团有多少,更没人知道这些进攻招式。
他们只觉得,护卫队中似乎多出了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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