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诚看着邱义猛,眉头一皱,没好气地回应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正处于战备值班状态吗?怎么能说没有任务呢!
你们要随时做好应对突状况的准备,把那几挺马克沁机枪统统给我搬出来,可千万别小瞧了我们的对手。”
邱义猛连忙挺直身子,郑重其事地点头应道:“少爷,是我心急了!
我马上就去妥善布置,保证让咱们的营区变得如铜墙铁壁一般坚固,里里外外都无懈可击。”
就在这个夜晚,滨江城中四处都不时传来零零碎碎的枪声,打破了原本宁静的夜空。
而此时的滨江营官兵们,则宛如一群疯狂肆虐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一切阻挡在前的牛鬼蛇神。
他们气势如虹、锐不可当,肆意张狂地蔓延开来,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混乱与惊恐。
这些官兵毫不留情地四处抓人,完全不顾及任何后果和影响,仿佛整个古城都已成为他们随心所欲掌控的领地。
今晚的吴敬诚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满脸狰狞,双目圆睁,透露出令人胆寒的凶光。
他那张原本俊朗的脸庞此刻因愤怒而扭曲变形,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吴敬诚右手紧握着一把驳壳枪,黑洞洞的枪口闪烁着寒光;左手则稳稳地扶住腰间那把锋利无比的无极短刀,刀柄上好像镶嵌着宝石,在月光下散着幽幽冷光。
此时的吴敬诚,宛如一尊威风凛凛、立马横刀的战神,浑身上下散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气势,似乎正在尽情地宣泄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
吴敬诚紧皱着眉头说:“也不知道弟兄们现在情况如何了,但愿这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吧。”
一旁的邱义猛面色凝重,摇了摇头说:“我看呐,这次行动恐怕没那么顺利!
前几次,咱们在剿匪战场摸爬滚打,目标一目了然。
这次在城里抓人,砸场子,目标忽隐忽现,战场不一样呐。”
吴敬诚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轻微的忧虑之色:“义猛你说的没错啊!
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们对城里巷战不熟啊,万一不小心被那些躲在暗处放冷枪的家伙给盯上了,那可怎么得了,我担心伤到了我的这帮兄弟啊!”
此时此刻的吴敬诚最先考虑到的竟是手下官兵的生命安全。
邱义猛见状赶忙宽慰道:“少爷,您就放宽心吧,那帮兄弟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之人,他们肯定会加倍小心,谨慎应对突战场的。”
然而吴敬诚却并未因这番话而感到安心,只见他摇着头,叹息一声说道:“唉,不知为何,以往遇到再艰难危险的局面,我都不曾像今日这般心里,如此不踏实过啊!”
吴敬诚在营部大楼前来回不停地踱步,脚步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他时而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远处是否有什么动静传来;时而又抬头望向远方,似乎想要透过层层迷雾看到自己那些身处险境中的兄弟们。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城内传来了几声零星的枪响。
这突如其来的枪声瞬间打破了周围原有的宁静,让原本就心绪不宁的吴敬诚更是心头一紧。
吴敬诚猛地止住脚步,冲着邱义猛喊道:“义猛啊!
快听听这城里的枪声,我的手都痒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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