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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卑鄙的人,明知钟离镜言必定不可能忍心一直拒绝,最后眼睁睁看着她毫无助力地前往那间有如深渊的皇宫,却这样逼迫于他。
钟离镜言为人温和,不喜争斗,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守着他们兄妹平安度日。
而自己明知如此,却依旧以自身安危,逼迫他入局。
何其卑鄙,何其恶毒。
镜言先生最大的狠心,不过也就只能是这些日子不见她罢了,最后却一定是会帮她的。
只是,镜言先生入这个局,不是为了给秦姜皇后复仇,只是为了保她平安。
她一直知道,却仍是利用了这一点。
青麓看着韦生真挚的笑脸,心里宛如刺满针石。
她选的这条路,究竟要利用多少人的真心或是纯真?她无法计数,她又将把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她同样不能知道。
母亲离世那天清晨,凤怡宫里的鲜血淋漓的惨叫与哭泣忽地浮现在眼前,青麓的心猛地一沉,刚才的犹豫与脆弱瞬间被汹涌地叫嚣着“复仇”
的念头淹没地无影无踪。
青麓微微笑了起来,完美无瑕的笑容再度将脸上的情绪遮掩得不留缝隙。
她笑得极为得体地向着韦生行礼道:“多谢这许多天帮我通报了,恐怕还要辛苦你一些日子。”
韦生憨厚地挠了挠头,“嘿嘿”
笑了两声:“帝姬言重了,这是我分内的。”
说着又转身跑回了钟离镜言的院子。
青麓仍是微笑着目送他跑进院子,这才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到临渊面前的时候,青麓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临渊。
临渊眼神清浅,如往常般无悲无喜地看着她。
青麓停下脚步,笑容不变:“怎么了?”
临渊亦是忽地一笑,然而这一笑间眼色猛然深刻了许多,青麓猛然间觉得自己的笑容僵硬了,临渊的目光居然宛如利刃一般直直地穿过她的假笑,刺入心里。
青麓觉得背脊不知何故忽地有些凉,只听见临渊淡淡的,甚至带着一点温婉笑意的声音道:
“你不必对着我装出笑脸来。”
青麓陡然间笑不出来了。
临渊眸色清浅,她却觉得有如寒冰。
她心底深处潜藏的愧疚与罪恶感被这目光搅动上下翻腾,连同某些情愫一并,逼得她喘不过气。
“临渊,你要拦我?”
青麓的声音有些尖锐,“我以后会利用你,会利用伤害很多人,你要是看不下去,你也要走的话,现在走好了。”
临渊嘴角的笑意倏忽扩大,声音倒是温和了下来:“你在说什么,青麓?这算是在,撒娇么?”
青麓一怔,被临渊这一说,茫然地抬起头来,之前的满腔悲愤与冲动顿时不知道该摆到哪里去才好,忽然发觉,自己刚才对着临渊发的火,果真毫无道理。
非要说的话,也果真与撒娇无异。
临渊拍拍她尚有些颤抖的肩膀,道:“下午去习武场吧,你这个样子去京城,怎么可能会有胜算。”
“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打算要做什么?”
青麓换了一身短装,站在演武场边,意外地发觉临渊依然穿着长袍站在中央,不像是想要练习武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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