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弋风吁了口气道:“不过是个死人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不单单是死人,好像是一个死了的妇人!”
莫莹惊恐万状道:“这好像是树葬!”
“你的脸色好惨白,不至于啊,莫莹,你还看到了什么,说说,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一时间说不明白,总之死状极其恐怖!”
罗弋风有了心里准备,撞着胆,握紧长明灯,向树的方向照去。
半晌,莫莹看罗弋风没反应,埋头坐在地上狐疑地问道:“看到了么,罗弋风哥哥,你怎么不害怕啊……怎么你不尖叫……”
“没什么恐怖的啊,一点都不害怕!”
莫莹将信将疑,边起身边自言自语道:“不该啊!
难道是我刚才自己吓自己的原因,看迷糊了!”
随即撞着胆子把刚才的景象一览无余地重新看了一遍,楞在原地,颤抖着又是叫又是跳,把头转过来投入罗弋风的怀抱。
罗弋风明显地感到莫莹被吓的身体都有些僵硬了;莫莹哭着,以为罗弋风不害怕,瞪圆了眸子来看罗弋风的双眼,才知道罗弋风紧闭双眼自始至终都没睁开过——莫莹因为惊吓的缘故,又夹杂着罗弋风再次骗她受了惊吓,一时间的委屈全部涌进泪里,汩汩地流出。
莫莹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轻握着拳头击打着罗弋风的胸膛委屈地说道:“都怪你骗我……啊啊啊……”
罗弋风于心不忍,可他也没办法,要说他不怕看这恐怖的景象那是假的!
这时,罗弋风瞪大双目,鼓足了勇气来看。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类妇女,批头散发地躺在树枯里,像是经历了惨绝人寰的浩劫。
这妇女还是一个孕妇,她全身蜷曲着挣扎在树枯中,瞪着两窟窿,掘开那三角鼻孔任毒虫爬进爬出……罗弋风再往下看,就见她两肋下裂开了若土石的皮肉,叫枯杈长了进去。
这里,她的肚子被抛开,不知是谁硬生生地把她肚子里的脐带掏出来连接在树干底部。
最可怜的却是她的孩子——这孩子被灌了什么物质,身躯却不腐烂,尽是松弛鼓胀之态!
他有怪异的姿势,酱紫的肤色……鼻子、耳朵、嘴巴都全被割下来……脑袋上贴有一张灵符,像是封印之术。
再仔细看去,这女人的腿竟然是种在树里的——从女人的胸部开始一直到下体处,长长得干瘪的刀刃痕迹还在,直接把皮肉撕开偌大的口子,使得还未呱呱坠地的孩童能够接触极阴之气。
“咝咝咝……”
毒虫瘴物拖着黏液痕迹在她嘴里、鼻孔进进出出,连同这不成形仍带尾巴的孩子的口腔里也是这种恶心东西。
想来这里应该是连通着的。
罗弋风内心波涛汹涌,气得七窍生烟……刚才张开的口迟迟不能紧闭,心跳连带着青筋地扯动在体外涟漪出了声音砰砰砰……。
罗弋风差点吓傻了——这简直惨无人道,丧尽天良。
罗弋风这才连同心跳加速地联想到了射魔教信徒,他们常用这种童蛊来制作毒虫,这种练蛊术常常被春尔不耻!
罗弋风环顾四周的树木,泪流满面,这得有多少棵树木啊!
罗弋风加快脚步拉着莫莹,一刻也停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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