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脸色依旧冷峻,对吴兵所说的话不为所动,抬眸看向他时嘴上轻轻说道:
“听柳成林说,他全家人都没了,北匈人干的。”
“……”
吴兵闻言脸色一凝。
陈渊深吸一口气,这一战让他体会到战争的残酷,也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
只有杀戮才能制止杀戮!
抱起刘大志尸体,陈渊临走下了道命令,将所有战死的大夏士兵带回凉州城。
这一战。
别看陈渊杀得痛快,这次带来的三千营兵,就只剩下不到千人,损失可谓惨烈。
凉州守军更是十不存一。
惨胜。
顾不上精神疲倦,陈渊亲自带人,将那些战死的大夏士兵,埋在凉州城外山上。
“你这又是何苦呢?”
“卒死不惜。”
“自古以来的定律。”
见陈渊为了不足道名的小兵做到如此,看得吴兵只是无奈地站在原地摇头。
可吴兵不懂。
陈渊这么做之后,那剩下不到千人营兵,看向这位校尉的眼神只有崇尚的尊敬。
“校尉太重情了。”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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