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她现在还成了大老板,在耒城给我换了大别墅,还安排了佣人伺候着。
阿烟呐,她是我最大的骄傲。
看在你当初没跟我抢她的份上,以后每年,我都勉为其难来给你送束花吧。
不过时间就不确定了,毕竟耒城离海市这么远,我年纪大了,来一次不容易。”
余烟静静站着,听着不远处传来老太太的自言自语。
那么鲜活的自述吐槽。
她仿佛透过时光的缝隙,看到了当时尚且年轻貌美的田卫兰女士所经历的一切种种。
从渴望爱情到放下爱情,从兴奋期待到失望落寞。
老太太的心态确实出乎了她的意料。
余烟认为,她怎么都该是带着一点恨的。
毕竟她年轻时所有热烈而虔诚的感情,都毫无保留地给了那个男人,最后只换得落寞收场。
正常人都会有点怨怼心理的。
可她就这么释怀了?
余烟抿了抿唇,没有现身,待老太太待够了,迈步出了墓园。
她才缓缓走到墓碑前,看着上面已经在脑海里印象十分模糊的照片,又把视线落在旁边的唯一一束花上。
唇瓣微动,极轻地说了句,“若有来生,对她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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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瑟清吧。
有段时间没来了,厅内驻唱的人好像换了一波。
低沉喑哑的烟嗓男声,搭配木吉他,把民谣的洒脱和苦涩诠释得恰到好处。
余烟越过主厅,熟练地去了老包厢。
刚推开门,柳瑟就从座位上起身迎了过来。
“烟儿,你太可惜了,刚错过一出好戏。”
余烟:“什么好戏?”
柳瑟瞟了眼坐在不远处低头喝酒的詹白,压低声音道:“刚刚欧阳莎也想进来,被我安排人丢出去了。”
余烟直接走过去坐在詹白旁边,略带惊讶,“孩子流了,你还有心情来这喝酒?”
詹白听到她的声音,欲倒酒的动作顿了顿,片刻后放下酒杯。
他抬眼看她,唇瓣嗫嚅了几下,“烟儿,其实我知道孩子不是我的。”
“你知道?知道还上赶着当接盘侠?”
余烟挑眉瞅过去,惊讶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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