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关到周家祠堂,什么时候认错再放出来。
周老冷着脸,让人将初七带走。
两个保镖走上前,一左一右就要抓着初七离开,初七却已经自己起身,语气冷淡道: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走就是了。
离开之际,初七还不忘记看向周奕白的方向,男人背对着她,正在安慰着刚失去孩子的白雪,根本就没空搭理她。
初七在祠堂待了一个晚上,屋子又冷又潮湿,整个人几乎要虚脱。
她像是被所有人遗忘,谁都没来祠堂看初七一眼。
正当初七撑不住的时候,身后传来周奕白冷淡的声音:初七,你知道错了吗?
不知。
初七垂在一侧的手狠狠抖了两下。
冥顽不灵。
周奕白俊脸瞬间冷下来,都这样了,竟然还不认错?
周奕白,我们离婚吧。
初七动作缓慢站起身子,黑色的眸子无悲无喜,却格外认真。
女人满是伤痕的脸,在周奕白眼前晃动,一瞬间,他竟有一种初七很美的错觉。
他收敛心神,眼底闪烁着冷意:离婚?你确定?
她一个乞丐孤女,没有他,能生存下去?继续去讨饭吗?
去给白雪认个错,你还是周家的三少奶奶。
我不稀罕周家三少奶奶这个称呼,现在就去办理离婚手续。
初七想了一整个晚上,心已经冷了。
她曾天真以为,周奕白对自己多少有点感情,现在看来,不过是她的自欺欺人罢了。
周奕白俊脸带着冰冷,黑色的凤眸扫了脸色苍白的初七一眼,拿起手机,给阿火打电话。
阿火,将我的证件准备好,备车去民政局。
三少要去民政局做什么?
离婚。
说完,他放下手机,眼神冷薄扫了初七一眼,扭头往门口走。
初七望着态度冷漠无情的周奕白,眼泪不争气滚下来。
她抬起手,狠狠擦掉脸上的泪水,深深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个男人!
离了他,她还是那个骄傲的千金小姐!
而此时,从祠堂走出来的周奕白,脸色发寒往院子走。
阿火已经备好车,也准备好了周奕白的证件。
见男人面色不善过来,阿火心下一阵咯噔,连忙上前,小心翼翼问道:三少,你这真的要跟三少奶奶离婚?
她既然提了,那便成全她,我看她能在外面过几天。
过不下去的时候,还不是要乖乖回来求他。
周奕白话音落下,初七步履蹒跚走过来。
她的膝盖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走路的时候,针扎一样疼。
可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眉头都没皱一下。
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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