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负了吗?”
蒲苇挑声,“你的米,我还了,还按多的给,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骗我说那东西是要还给别人的!”
“那是我想试试你,看你这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最后结果出来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我。
管你要点吃的,就跟要你老命似的,简直伤人的心。
你还有脸哭,该哭的应该是我才对。
还说是我妈呢,跟陌生人也没两样!”
“呜呜,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蒲妈妈回不上话,就只能用上她的终极大杀器之一——哭!
因为,打,她是打不过蒲苇的。
蒲苇半点不心疼,直接训上。
“哭什么哭,你有什么脸哭。
但凡你要能对我好一点,今天这粮食,我吃剩了,就都归你了。
可你呢,怎么当妈的。
一听我没东西给你,你就变脸。
怕我赖着不走吃你的饭,还急着要赶我走。
妈,我告诉你,做人不要这么目光短浅。
我借你六把米,我能很快给你还上,还能给你十把、百把的米,你姑娘就是有这本事。
你老是鼠目寸光,觉得姑娘家个个都是赔钱货,不中用。
我不说这个家到目前为止,能撑到现在,至少有一多半的功劳都属于这个家的女儿。
我就问你,你怎么能料定你的女儿们长大后,就没出息了?
哼,现在对女儿们斤斤计较,使劲压榨,到头来,等女儿们飞黄腾达,躺着都能有大把的粮食和钞票进门的时候,我看你能有什么脸,让这些真的成了泼出去的水的她们反过来帮你。
现在,我就先当这第一个例子,你自个儿好好反省反省吧。”
蒲妈妈的回应,只有“哇”
的一声,嚎啕大哭。
似乎只有哭,才可以让她躲开这一切;又似乎只有哭,才能保护住她。
又或许,靠着哭,还能哭得大女儿心软,反过来再哄着她。
蒲苇才不惯着她呢。
上次废了她那么多口舌,回头还那副德性。
这次训她,就不知道她能听进去多少了。
她爱哭就哭,随她去。
她吃她的粥去,一点都不给她。
吃完了,再把袋子一系,随身带着。
蒲妈妈瞅着,就一直粘着她,看看她,再看看那袋子,委屈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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