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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地把头埋下去。
可又能埋到哪儿去?只能埋到他颈窝里。
她的头发很柔软,有很多细碎的碎发,搡着沈述的脖颈。
沈述觉得有些痒,但是不讨厌,内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虽然冬日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冷,他系了厚厚的围巾,她把自己裹得像只小粽子一样,人又完全窝在他背上,冷风都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所以,两个人都不冷,贴着贴着反而生出说不出的热意。
隔着大衣,沈述也能感受到后背上压着的绵软,不好提醒她,只能自己忍着了。
到了车上,他才摘下围巾,替她将手套摘下来:“快过年了,过两天我陪你回家去看看你爸妈吧。”
说起来,他也就刚相亲那会儿去过她家,后来实在太忙了,没顾得上,其实挺失礼的。
虞惜一时分不清他是要去虞家还是周家。
沈述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虞叔我经常见,我说的是你父母。”
这就是周家了。
虞惜想起那个狭窄阴暗、不到四十平的老房子,顿觉有些窘迫。
“不方便吗?”
沈述问。
虞惜摇头:[怕你不适应,我家实在不体面。
]
他都笑了,略弓着身子笑望着她:“那在你眼里,我有多体面?”
虞惜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怔。
下一秒,他已经逐渐靠近她,花瓣一样线条优美而削薄的唇,微微弯成惑人的弧度。
他的动作很慢,热意一点一点输送、灼烧着她,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反应,也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但是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也没有动。
所以他很快就得逞了,捏住她的下巴,从唇缝边轻轻吻着她,沿着唇线深入、探入,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
这个吻有点儿色.情,虽然是缓慢而轻柔的,可他低沉的喘息一直萦绕在她耳边,她身体酥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勾勾缠缠,彼此的呼吸几乎都融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她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却被他反手按在了座椅里。
她怔了下,抬头看他,他又笑着俯身贴近,好像在跟她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
虞惜是真不懂他,一本正经的他,还是轻佻挑逗她的他。
迷人又危险,让人想要逃离,但又像是上瘾似的忍不住靠近。
这种感觉很要命。
他们此刻的姿势也很要命,她抬头望着他,他自上而下俯视着,修长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眼睛里有很浅很淡的笑意。
可迷乱间,她又觉得这笑意非常深邃,呼吸也紊乱了。
猜不透。
两人这样对视着,目光在空气里交接,他不觉又勾唇笑了下,靠近她:“还没回答呢,我在你眼里有多体面?”
姿势缘故,她手触到他冰凉的西裤,丝丝滑滑的,莫名心跳加快。
大衣的拉链悄无声息间已经开了,里面是一件针织小吊带,勾着衬裙,很轻薄,是半透明的。
吊带一边被他食指轻易勾开,他将她小小的身体半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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