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笑道:“您赶紧让我哥找个媳妇,他就没时间管我的闲事了。”
李婧撇嘴道:“这种事情我管不了,他现在忙着当导演,就随他去吧。”
季舒在家里待到傍晚才回自己的家,陆潮生正在院子里拔干枯的杂草,现在是腊月,再过几个月这里种的花都会开始长花骨朵。
昨天季舒在家闲着无聊拔院子里的杂草,结果弄的满手都是红痕,陆潮生看见了气的不行,涂了一手药才准他睡觉。
今天就自己在家除草了。
季舒抱着手臂走到旁边:“你怎么拔的这么快?我昨天一下午弄的还不到你的四分之一。”
陆潮生站直身体伸懒腰:“你这个大少爷哪知道怎么拔草,就会使着蛮劲生拉硬拽,不勒破手才怪。”
季舒也走过去给他帮忙,冬天天气冷,陆潮生只让他拔了几分钟就拉着人进屋了。
两人在浴室洗手,洗着洗着就开始动手。
季舒在南美一直穿着大裤衩和背心到处晃悠,导致的后果就是脱了衣服全身上下就臀部最白嫩,陆潮生在水雾蒸腾的浴室里把季舒抵在墙壁上,一手托着他臀部,一手揽住他的后脑亲吻。
季舒双腿紧紧勾住陆潮生的腰,墙壁湿滑没有可以抓的地方,于是他的双手只能使劲圈住陆潮生的脖子,以保证自己在一阵快似一阵的撞击中不掉下去。
季舒被陆潮生插射后有些缺氧,头靠着墙壁大口喘气,陆潮生抱着他走出浴室,走了几步就把人直接压到地毯上,从里到外吃个干干净净。
番外三:家事(二)
今年这个除夕格外令季舒纠结,以往他都是过年当天回去看看父亲,被撵出来后就回家守着陆潮生过年,而陆潮生一般也是除夕白天会回老家见养父,吃过午饭就赶回来。
可是今年不同,李婧既然回来了,季舒自然也得回家过除夕,那陆潮生怎么办?
陆潮生倒是很好打发:“你回家,我也回老家。
过完年咱们再回来不就行了。”
季舒自然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可他知道陆潮生远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
曾经有一次,陆潮生白天回老家看望养父,下午下大雪,路都不好走,更别说开车,可陆潮生硬是开了五个多小时回到家里陪季舒守夜。
陆潮生也是自从和季舒在一起,才知道什么是恋家。
除夕一早,季舒比陆潮生醒的早,光着身体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然后就被陆潮生一个胳膊给压到身子底下,陆潮生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鼻音:“一大早你就不老实。”
季舒顺着陆潮生的动作张开腿,昨晚被索取多次的后穴此刻依然松软,陆潮生毫不费力的把家伙塞进去,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抱着怀里的人开始抽送。
“你轻点……”
季舒被这么使劲的陆潮生做的有些疼,呻吟里带了一点哀求的味道。
晨间运动结束,季舒靠着床边灌了一大杯白开水,干渴的喉咙才感觉舒服多了。
陆潮生把季舒送到家门外,帮他把礼物从车里搬下来,然后开车往高速路上去。
陆潮生万万没想到养父刚吃完午饭,就拿着一叠照片坐到他身边,像个算命先生似的给他念叨这些人都是谁谁家的姑娘,在哪工作,性情有多好等等。
陆潮生看着那叠照片哭笑不得:“您这都哪来的人脉?”
李四祥快要被儿子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气死了,他年纪大了,现在日子过的悠闲又衣食不愁,唯一的一件悬心事就是陆潮生的终身大事,一日不解决,他一日觉得心里压着块石头。
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结婚得般配,陆潮生现在还不算老,但也不年轻了,和他年龄相当的女人差不多都结婚了,只能往小了找,小个三五岁还能接受,要是小个十岁八岁,甚至像城里的那些大老板一样,到了四五十岁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那哪是结婚啊,那就是养闺女,一点好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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