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职工也高声对刘兰兰说。
刘兰兰觉得更委屈了,但又不好说什么,因为验收单的等级是自己签发的,张亚妮又不承认给自己报的是三级,那名承包户也在帮张亚妮作证,她只好认了“实在对不起,我没听清楚,也没问清楚就签发验收单了,这是我工作疏忽造成的,下次工作一定会仔细一些,我这就重新签发一张给你,今天的事情请你原谅。”
刘兰兰一边向承包户道歉一边向陈建疆、秦少华说明情况。
听到刘兰兰承认是自己的过错,这名承包户更来劲了“你对我们老百姓有什么刻薄的嘛,我们种点棉花容易么?你一句没听清楚,就将我们打发了,如果我没发现,还不知你要坑我们多久呢?”
“是呀是呀,我们种点棉花实在不容易,你这样坑我们,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嘛!”
其他交棉花的职工也跟着嚷嚷起来。
张亚妮赶紧过来调和“算了,算了,她没干多久,请大家理解她。”
说完又给那名承包户使了个眼色。
那名承包户气呼呼地说“你说让我们理解她,那谁理解我们?真是站着说话不怕腰痛。”
陈建疆和秦少华也劝说起来“这是我们工作上的疏忽,以后会让我们的棉检员以此为戒,在验收工作注意细节,请你原谅。”
“要不是看在秦书记和陈厂长的面子上,我还要找场领导讨个说法呢!”
那名承包户气呼呼地说。
第三天晚上快下班的时候,陈建疆又来到张亚妮和刘兰兰跟前“张亚妮,你下班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厂长,那我要不要过去?”
听见陈厂长要将张亚妮留下来,刘兰兰估计还是前天下午那车棉花等级的事,连忙问。
“不用了,你回去吧!”
陈建疆头也不回地答复了一句。
晚上下班回到家后,刘兰兰把白天发生的事向钟海涛说了后,仍然十分生气。
钟海涛劝她“算了,兰兰,别生气了,老百姓种点棉花确实也不容易,他们为这些事情争争吵吵很正常的,你下次注意点就行了。”
说完就下厨房了。
刘兰兰一看钟海涛下厨房了,连忙跟过去“海涛,你去看看钟瑞的作业做完了没有,没做完的话,让他赶紧做,我来做饭!”
“钟瑞的语文作业我看过了,已经做完了,现在正在做数学作业。
兰兰,你也很累,歇歇吧!
都说干这活吃香得很,我看也很累人的!”
钟海涛心痛地说。
“海涛,说实话,累点苦点我倒是不怕,就是怕和人难相处。
场部上的这些人和分场里那些人就是不一样。
分场的那些职工们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哪怕是吵架了,没两天就忘了,来来往往地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哪像场部的这些人,肚子里尽是些花花肠子。”
刘兰兰叹了一口气。
“其实,兰兰,你不知道吧,机关里比你们那里还要复杂呢。
他们每个人看起来整天都是笑嘻嘻的,可一转眼就把你给卖了。
昨天老王见到我还是笑呵呵的,今天中午就跑到纪委张书记那里告了我一状,说我把他电脑瞎捣鼓死机了,里面的资料也丢了一部分,张书记听了,发了一通脾气。
我正好上卫生间,听到张书记正为这事点到我的名字说‘钟海涛是一个生手,让他动你的电脑干什么?把资料搞丢了,他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老王又站在一边,我才知道是他告了我一状。
其实我只是临时用一下打印了一篇稿子出来,并没动他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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