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用得着匍匐跪地呀?大伙儿老这么趴着。
谁也看不见谁的脸。
你累我也累!
……昂?听话!
快快快!”
连疆。
笑盈盈着。
仅剩了一只手,反倒更容易兴奋。
总也攥着老鳄那只镔铁纵目。
一个劲儿包浆摩挲。
“大王!
山洪灾涝,势渐消褪。
赈灾抚恤,按部就班。
万千灾民,循序返家。
血戎命势,徐徐复元。
哪哪极缺人手之际。
却突然叫停!
禁用哪怕一具活尸?……大王!
为啥呀?”
老白头。
刚招呼大伙儿落座已毕。
便面朝王座,抱拳拱手。
急赤白脸质问连疆。
老白头。
打小懂事儿起。
痛恶殉祭。
痛恶活尸。
直忍到做了家老。
已然七老八十。
谁叫血戎穷山恶水。
偏又穷兵黩武呢。
连疆,祖上好几辈儿。
全都一副臭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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