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夜雨。
绰绰烛影。
连疆书房。
长吁短叹,抽抽噎噎的动静。
一阵紧似一阵的。
五只眼睛,各自泪下潸然。
一只镔铁纵目。
被老白头的两只枯手攥着,胡乱摩挲着包浆。
“老白叔。
您就把山儿。
还给我吧!
……我要在血戎殉坑。
为王子殿下。
为我儿连山。
亲自操办一场,十万活人殉祭!
如何?……老白叔!
山儿尸身。
藏哪了呀?老白叔!”
连疆。
长发虬髯,黏成一团。
匍匐着抽搐着。
捧起老白头,那沾满雨水泥浆的布靴。
一个劲儿亲吻。
一个劲儿赔笑。
“疆儿!
老白叔也学着幽祀,问你一句。
‘独独飞裳一人,蒙在鼓里。
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难不成?王子东宫,千余侍卫侍女,也都是你连疆的帮凶!
难不成?血戎撒向天下的斥候,探马,暗桩,细作,也都做了你连疆的喉舌?……人前人后的。
抹黑飞裳?埋汰飞裳?……你呀!
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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