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桓的嘴角缓缓落下,眼底浅波逐渐停息,又恢复成为深潭般的寂静。
花姜被盯得不自在,背挺得更直了,手也规矩放在身前,低头垂眸,丝毫不敢乱动。
她想起那天晚上十七的那句“慎言。”
到底是她僭越,一时忘形,纵然周桓趁着兴致和她多说了几句,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她想在这个时代活着,仅仅是活着,就得看明白他们之间权利和身份的悬殊,就得学会低头。
刚来的那几天,她看不惯小环动不动就跪,嘴里自称奴婢。
可到现在,她不也是如此了吗?
这句话,作为棋局里面的一颗小小棋子,她就不该说出来。
她若想好好活着,得先把命保住。
她只需要拿着剧本,做好演员就行,不需要表意见,更不能表现出一丝反驳。
明明一句“殿下所言极是”
就能揭过的事,现在却弄得她犯了大错似的。
车内安静无声,花姜只能把自己缩小又缩小,从周桓的冷眼中摘出来。
她数着锦鞋上的花瓣,尽管已经努力睁大眼睛了,但很快就开始昏昏欲睡。
“殿下,春风楼到了。”
门外的寒风趁着开门的间隙涌进来,吹打在花姜脸上,让她清醒了不少。
虽然纳闷为何没回府,但她再不敢多言问,打起十二分精神往外走。
十七撩开帘子等在外面,准备迎周桓下来,却只听他沉声道:“十七,你留在这里等花姜,本王先回府了。”
十七立即答了是。
心里却疑惑,明明定的双人席面,怎么突然就不去了。
他转身带着花姜往里走,边走边说:“这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我已经提前订好餐了,花大夫饿了整天,便随便用些吧。”
“多谢。”
花姜也是没想到,十七嘴里的随便,可一点也不随便。
满当当一桌子的菜,煎炸烧炖,主食甜点,色香味俱全。
她一个人吃了大半,撑得不想坐车,便和十七商量走路回王府,顺带消食。
花姜在街上悠哉游哉的时候,丞相府的气氛却很低沉。
张氏坐在太师椅上,被老夫人呵斥了一顿,只敢拿着帕子悄悄攒泪。
宋若甫安抚着老夫人,“娘,锦苑失踪十年了,咱们不能仅凭一块玉佩就将人认回来,若是将来现认错了人,进门容易,送走可就难了。”
老夫人眼尾红,沉声道:“我自己的孙女儿,还能看错吗?锦苑在庄子里的时候,你们去瞧过几次啊,你们只怕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这天底下竟有你们这样为人父母的。
一个做母亲,为了什么劳什子的箴言,就要把亲生女儿送走,一个做父亲的,几年都不管不问,若非我记挂着,锦苑早就被那庄子上的恶奴吃干抹净了。”
想起可怜的孙女儿,老夫人再也忍不住,呜咽痛哭起来。
宋若甫是孝子,哪看得了母亲这般难受,当即上前安抚,“母亲,您放心,我立刻就派人去查,只要确定她是锦苑,我立刻就派人把她接回来。”
张氏放下锦帕,匆忙回道:“老爷,这可不行,珠儿马上就要嫁给太子了,若锦苑回来,珠儿的命格就变了,皇后”
“无知蠢妇!”
宋若甫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以为陛下仅仅因为那个箴言,就会让珠儿做太子妃吗?你以为你在皇后面前哭诉一番,她就会帮着你让珠儿入东宫?”
张氏一脸茫然,不然呢?
“太子娶妻,从来就是看的家世,比的权势,我身后站着半个朝堂的文臣,他不来拉拢我,还要拉拢谁呀?”
“蠢货,实在是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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