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风终于吃饱了,两三口把盘子里的披萨饼塞进嘴里,说:“走不?”
郎泽宁起身拿皮包,一抬头,眼角余光瞄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女性面孔,想仔细看时,却找不到了。
他微微皱皱眉,摇了摇头,听徐春风在前面叫:“哎,看啥呢,走啊。”
俩人一起上了电梯逛超市。
徐春风从来不觉得跟郎泽宁在一起逛街有什么违和感,从大一的时候就习惯了。
而且他认为,大家都忙着购物,行色匆匆,谁管你跟谁走在一起,你又不是切斯·克劳福。
不管什么时候,超市总是人满为患。
徐春风在前面挤来挤去冲锋陷阵,时不时拿起两样东西比较一下,嘴里嘟嘟囔囔:“这个便宜一点……嗯,这个牌子好……哎,家里是不是没盐了?弄两袋。”
郎泽宁推着购物车,在后面慢慢跟着。
路过床品货架的时候,他又看到了那个女人,这次更加清楚一些。
她似乎富态了很多,双下巴都出来了,一手推着车,一手拉着一个胖墩墩的小女孩,看样子是她的女儿。
这个女人在郎泽宁的生命中,只出现过一小段日子,短暂而仓促,而且伴随着并不算美好的记忆。
在此之前,他以为自己早就把她忘了,今天偶然遇到,没想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他一眼就能认出这个女人,尽管她的外貌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原来,自己对她的印象,竟会这么深刻。
当时并不明白,等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才能想清楚究竟是因为谁。
郎泽宁自失地笑了一下,不由自主回头看向徐春风。
徐春风一点没有注意到郎泽宁的异样,正专心致志地挑酱油,比价钱比品质比容量,总算拿起一瓶,放到购物车里。
郎泽宁看到那女人拉着孩子向左边走,于是一指右边生鲜海产类,说:“买点鱼吧,我想吃煎带鱼。”
两人回到家,郎泽宁到卫生间洗了把脸。
快十年了,许多往事已变得模糊而暗淡。
岁月对女人似乎更加无情,把一个当初裙裾翩翩,温柔可人的女孩子,生生变成了身材臃肿拖家带口的家庭妇女。
郎泽宁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容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皱纹都没有多出一条。
这算不算自己的优势?他摇了摇头,发现今晚自己真是有些思绪混乱,莫名其妙。
可又忍不住要想,如果当初……他走出浴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天花板。
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什么晴?他好像又看见她娉婷地走过来,对自己微笑:“我听过你的演讲,很棒,我叫高晴。”
对了,高晴……
徐春风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郎泽宁一脸忧郁的神情,目光飘远。
他大大咧咧跨上床:“干吗呢?便秘吗?”
郎泽宁笑了笑,忽然起身揽过徐春风的脖子,深深吻下去。
这一吻深而绵长,弄得徐春风差点喘不上气来,身子发软。
好不容易两人分开,挣扎着说:“靠,原来是发骚。”
然后就说不出整句话了。
对方细密的吻,像无边的丝雨一样,落在脸上、脖颈、肩头、胸口、小腹……温柔得能让人溺死。
徐春风拼命地大口喘息,他说:“靠!”
男人之间的性爱,一向比较粗野而疯狂,很少有这种缠绵到极致的感觉。
郎泽宁近乎虔诚地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双手在重点部位上流连爱抚。
徐春风全身都在微微发抖,这种细腻的前戏几乎让他崩溃,他说:“快点……”
声音干涩而暗哑,充满浓重的情欲,“快点……我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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