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公安局!”
“但那人是特别刑侦大队的副队长,这里没有人敢拦他。”
“你恐吓我!
你是那个知法犯法的!”
“没有的。”
燕裘轻叹,看了看允然,揉着额角郁闷地说:“更确切地说,我比较想揍你,而且我揍了你也绝对让你找不到任何证据控告我,不过这样会让允然为难,罢了。”
“你……”
“十万是你和允然的协议,这一个我尊重允然的决定,所以我明天会起草协议书让你们签订协议。
请仔细听清楚注意事项,你必须把允然的所有个人资料交出,十万元归你,自此以后你、包括你们整个家族的人都不能再来扰乱他的生活。”
“我……”
“当然,你还有第二个选择,你可以拒绝协议,那你半毛钱也拿不到,而我会就这次的暴力事件为基础向法庭申请限制令,让法律限制你接近我们。”
“哪有这么玄乎的事!
你少唬人!”
老人还在挣扎。
“别怀疑,我做得到。”
燕裘淡淡地笑,但侧眸端详身侧人片刻,看到那医生脸上的掌痕,心里那一束火炎依旧熊熊燎烧他的心肺,他实在不想用这样‘温和’的方式解决这事,但理智将他狂躁的心压住了。
祁允然若有所觉,侧过脸对上燕裘的目光,立即看穿掩藏在笑容下的怒意,他直觉地反握燕裘的手,反过来抚慰这感情内敛的大小孩。
“就这么办吧。”
祁允然轻声说:“燕裘是个很厉害的律师,而且很正义……不要试图抚他的逆鳞,这的确是你的错……祁先生。”
老人惊怒过后,却因为最后的称呼感到一丝怅然,不堪地念叨着:“跟你妈一个样,跑吧,都跑了罢,反正你们都瞧不起我。”
祁允然自认从未瞧不起过谁,可这仿佛就是一道界线,至此,事情该告一段落。
燕裘拿捏得清楚,所以与祁允然对看一眼,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离开你,但是你也丢下了我。”
祁允然轻抿唇,扯起一抹惨淡的笑容:“你从前也过着没有我的日子,以后也没关系的。”
老人找不到反驳的话,不甘心,但想到有十万元,还是稍微释怀,他嘴里嘟哝着别人听不清楚的话,再没有留这两个人。
祁允然看向燕裘,发现后者正在静静地等待,他被伤感动摇的心瞬间坚定,道了一声再见,便牵着燕裘的手离开侦讯室。
燕裘顺从祁允然的带领,他最后给小队长交代一些事情,要拘留所收留老人一晚,明天他们再来交保费领人,还塞了点钱给小队长,要他弄条像样的被子给老人,免得把人冷坏了。
其实以他的能力大可以把人弄出来后再送到像样的酒店去,但燕裘这会儿小鸡肚肠发作了,微笑着给老人添了点小温暖,却更欢喜拘留老人一夜。
这细节祁允然不是没有注意到,当下对燕裘偶尔的小幼稚更加无奈,不过他知道这会儿劝说只会有反作用,最后只是看了看被带出侦讯室的老人,目送那背景消失在铁门后,待他回过着,发现燕裘正静静地注视着他,他有些尴尬:“我知道你的决定是最好的。”
“……没有勉强?”
“没有。”
“燕裘,我想我妈妈是懦弱的,我记得她以前很疼我,甚至在医院的时候似乎也不想离开我。”
祁允然绞着手指,继续往下说:“但是最后她还是不敢带上我。”
是的,有谁希望在逃跑的时候带上一个负累?少有人敢承担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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