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阮炘荑擦肩而过时,一直靠在墙边的人,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阮炘荑握她手腕的力道很轻,轻到只要温惜寒轻轻一动手,就能挣脱出来。
温惜寒抬眸看向她,眼神带着询问,“怎么了?”
唇角的笑渐渐变得牵强,阮炘荑松开手,声音低迷:“没事。”
“嗯。”
温惜寒碾了碾指腹,隔着反光的镜片,眸光在不知不觉间放柔,“那我先出去了。”
阮炘荑扯出抹笑,“好。”
温惜寒薄唇微动,神情_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或许阮炘荑应该猜到了她想说的话。
有时候,什么都不说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重新坐回到位置上,温惜寒撇了眼面前一点没动的酸奶,阮炘荑那份倒是吃了大半,心里莫名烦躁,索性拿出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朋友圈,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吱——”
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温惜寒以为是阮炘荑回来了,结果一抬眸就看见沈渝不请自来坐到了她面前。
太阳穴狠狠地跳了两下,温惜寒捏着手机,头疼地问:“这位小姐,你是有什么事吗?”
沈渝捏着喉咙,有模有样地咳了两声,伸出纤纤食指,指向洗手间方向,一脸单纯又认真,语气却满是八卦,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刚刚那位,她是不是吃醋了啊?”
温惜寒:“……”
太阳穴顿时跳得更欢了,温惜寒咬紧后槽牙,压低声音说:“她吃没吃醋我不知道,但你家那位,多半是吃醋了。”
沈渝支着下颌,回眸朝站在吧台旁的清冷女人展颜一笑,艳丽的眉眼间满是张扬,恃宠而骄地朝对方比了个k,一点也不在意地回温惜寒道:“没事,她很好哄的。”
“……”
冰凉的杯壁轻磕皓齿,温惜寒闷闷地喝了口橙汁,在收回目光时,冷不丁与对方望过来的视线相对上,深邃带着探究,之前的防备已然少了大半,看样子应该是眼前之人同她说了什么,不然按对方那性子,多半是不会将她放过来的。
但是一想到对方过来的目的,温惜寒就觉得头疼,这心口,也莫名其妙的闷得厉害。
不咸不淡地“哦”
了一声,温惜寒又喝了一大口橙汁。
这时,沈渝曲起好看的食指,轻轻敲了下桌面,望了眼洗手间方向,好奇问道:“你和那位,是怎么个情况啊?”
怕温惜寒误会,她又解释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好奇,就感觉你们和我一朋友挺像的。”
温惜寒面不改色地说:“普通上下属关系。”
漂亮的瞳孔微睁,沈渝一副你哄鬼的表情,“唬我呢?你俩肯定不止上下属关系这么简单。”
温惜寒没回她,只端着杯子心不在焉地抿着,隔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你呢?你和你家那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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