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家中,想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一下。
可是,他无法冷静。
他一想到那一刻,他就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
他的唇,仿佛还留有陈婉君的体温。
他的手上,还有她身上的味道。
不管他站在花洒下冲洗多久,那些东西就永远留在了陆羽鸿的身上,他再也洗不掉了。
当日傍晚,齐墨和白止桦也顺利回杭。
他俩在三台山稍作休息,本想叫上陈陆二人一起上山吃鱼头,可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拒绝了。
齐白二人遂也意兴阑珊。
齐墨把白止桦送回家之后,直接去了美术馆。
他没有回家,他不敢回家,因为他还没有做好见那个已经记起前尘往事的陈婉君的准备。
第二天,当他从墨墨处得知陈婉君已经离家之后,他才赶回了自己家,梳洗换衣休息。
午后,陈、白、齐三人同时收到了陆羽鸿的消息,相约晚饭过后在他家碰面。
但是晚上见面时,陈婉君却失约了。
“婉君怎么没来?”
陆羽鸿问。
“她说她有些头疼,今天就不过来了。”
“她这两天情绪不对吗?”
白止桦问道。
“不清楚。”
“忧能伤身,她必有心事。”
白止桦说。
听闻此言,齐墨和陆羽鸿竟同时叹了一口气。
两人随即对视一眼,陆羽鸿避开了齐墨的眼神,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对白止桦说到:
“这个东西,是关道玄昨天给我的。
他让我想办法每天给齐墨使用一滴,连续45天。”
陆羽鸿说完,把瓶子递给了白止桦。
“他们看来知道对付我不能用寻常方法。”
“此话怎讲?”
白止桦问。
“类似于时念之前给羽毛上的锁,但是银晨做得更高级一点。
通过一般的催眠手段,拉不出我潜意识领域任何信息。
所以你可以试一下,现在的陈婉君,也应如此。”
“所以这个慢性毒剂是用来一步一步侵蚀那把锁的?”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白止桦听完咽了一口水,男女之间思维的差异真的很大。
白止桦和时念,同为精神心理学领域专家,但是在处理类似问题上,思路和做法大相径庭。
而时念的危险在于,她对精神毒剂的着迷。
“你现在把这个毒剂交出来,45天之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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