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画设身处地一想,自己竟然在一个没学可上的人面前描述他们不务正业的事实,这无异于在饿肚子的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水晶肘子,确实不厚道。
她立即举起两根手指在额边起誓:“谈恋爱的是他们,我是去读书的。”
说完就闭了嘴,偷偷观察顾天北的神色,却见他本来抿得直直的嘴角,忽而有了丝温柔的弧度。
******
树叶枯黄、百草湮没,高一第一学期在几场雨雪之后渐入尾声,年画已经连续十几天没有在顾天北面前露面。
信没有一封,甚至连消息都没有一个。
顾天北心想,大概是新鲜劲儿过去,她厌倦了。
偶尔晚上关门时,他也会下意识往小巷尽头望上一眼,自然没能望到那个熟悉的、蹦蹦跳跳的身影。
他对此微微失落,却并不十分意外。
人生,本就是一场场的相逢与挥别,更何况,他们属于两个相近又遥远的平行世界,本不该有交集。
就在顾天北以为自己将要忘记这个强行闯入又猝然离开的“霸道朋友”
时,年画又出现了。
拎着复习资料,安安静静地,只是来吃碗面。
这天是周六晚上,顾天北看到了她,但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最终没有出去。
年画吃了面,又打包一份,很快离开了。
九点钟,顾天北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打算关门回家时,年画又回来了。
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走廊尽头,声音轻轻闷闷地叫他:“顾天北。”
顾天北听见心里风吹荒草的声音,回头,却没有遇上那一如既往的笑脸。
年画慢慢走过来,眼睛四下打量着,似乎在踌躇。
不同寻常的沉默后,她轻咬下唇,“你能教我做面吗?”
顾天北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又坚定地重复一遍:“你能教我做面吗?”
“就要期末考试了,你很闲吗?”
顾天北下意识回绝。
又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我放学后来,保证不耽误学习。”
顾天北一个“不”
字还没酝酿出口,年画已经拉上他的袖口,轻晃了晃。
他心下一动,垂头看她,意外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
他这才发现她似乎哭过。
他声音蓦然软了几分,连语气都多了丝小心翼翼,“你怎么了?”
“奶奶生病了……”
年画将他袖口攥得更紧,已经在手心拧成纠结的麻花,“我今天听到医生……”
她深吸一口气,“听到医生让妈妈做好准备。”
顾天北眼睛眨了眨,一时间失去言语。
“怎么突然就病得那么严重呢?我上个月还陪她去打太极,怎么突然间……就……就躺在病床上了呢?”
她使劲抽了抽鼻子,憋住那包眼泪,“顾天北,你教我做碗面,我从小最爱吃奶奶做的饭,可她从来没吃过我做的任何东西……”
年画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
她从医院出来,脑子持续爆炸状态,她不敢相信事实,怀疑自己听错了,感觉周围一切都是虚幻。
此刻看着顾天北沉默的眉眼,她只觉得害怕。
顾天北被她拽地僵了半个身子,微侧着身子去看她红红的眼眶,最后轻轻伸手,摸了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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