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凉,如果只给年谨尧盖薄被子,那和没盖没什么区别,他在客厅睡着还是会着凉生病。
犹豫了半天,安浅只能去年谨尧的房间,去拿他的被子。
还好,年谨尧没有锁门,安浅很顺利就进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进年谨尧的卧室,一进来给她的感觉就是冷硬,整个就是黑白灰三种单调的颜色。
安浅不喜欢这种调调,所以她在网上订购了不少装饰品,明天差不多就到了。
年谨尧的卧室她没资格指手画脚,但是,家里其他任何位置她都可以自己做主。
拿了被子下楼给年谨尧盖好,安浅又去把窗户关好,这才上楼回房去了。
翌日一早,年谨尧头疼的醒过来,脑子蒙了一瞬才回过神来,慢慢想起昨晚的事。
年谨尧记得清楚,他昨晚应酬喝多了,许俊就给他送来了这里;他还记得他的小妻子叫了他好多次,吵得他头疼,他都没搭理她就睡着了。
这不,昨晚安浅给冲的蜂蜜水还放在茶几上,就说明,年谨尧没有记错。
只是他盖得被子是自己的,想来是安浅去他房间拿来的。
安浅去他房间了?
思及此,年谨尧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刚要起来,身后就传来安浅的声音,“吆?年先生醒啦。
怎么样?是不是头疼的厉害?”
这幸灾乐祸的小声音,听得年谨尧有点上火。
不过,安浅毫不在意年谨尧的眼刀,笑眯眯地端着一个可爱的马克杯过来,“年先生是不是在想,我昨晚是怎么闯入你的领地?有没有在里面作威作福?”
卧室和书房、办公室都是年谨尧最隐私的地方,那里放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在大宅,年谨尧的卧室和书房都是专人打扫,除了爷爷之外,家里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进出。
“你”
不等年谨尧说话,安浅把马克杯送到他面前,“先把这个喝了再说吧。”
年谨尧现在的确头疼,昨晚喝的实在太多了,这杯蜂蜜水也是安浅的好意,他也没有和自己过不去。
拿过蜂蜜水喝了,安浅连着昨晚的杯子一起收走,“放心吧,我只是进去拿了一床被子,别的什么也没做,我也不是那么没礼貌不懂事的人啊。”
嗯,这是年谨尧格局小了,还不如一个小姑娘。
说到底,安浅没那么多心思,昨天都去到年氏公司了,也不知道他年总的身份,就算进去卧室也不会做什么。
“你别多心,我没有那个意思。”
年谨尧说着,起身想把被子拿回房间,顺便洗个澡。
安浅是真没往心里去,只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着年谨尧,笑着问道:“年总不会是清纯的从来没有女人进过你的房间吧?”
这话像一把利刃一样,“唰”
的一下扎进年谨尧的心里!
“你说什么?”
年谨尧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安浅,目光里多少带着点危险。
“你要是经常带女人进房,就不会是刚才那样警惕紧张的样子了,我说的没错吧?”
安浅好笑地看着年谨尧,说完也不搭理他,自顾去厨房洗杯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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