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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苏赶紧止住幻想,她发誓她绝不是对方归廷有任何意思,她只是单纯在一个浪漫的场景中对一位帅哥产生不可避免的脑洞而已。
两人快速从小区门口跑进楼栋里,方归廷浑身湿透,阮苏苏却一身干爽,除却鞋子溅了点水。
方归廷用拇指蹭了蹭她的脸问道:“怎么脸这么红?”
“啊,红,红吗?”
阮苏苏双手叉腰装作大喘气:“太累了,对,太累了,我太久没运动,跑几步就容易累。”
方归廷笑了声,阮苏苏仰头看着他上扬的嘴角,嘴唇上还有几滴落雨,被他用手指轻轻蹭去。
死去的记忆突然复活,她猛得想起18岁时的初吻,方归廷娴熟中略带青涩的吻技和荷尔蒙的味道,她的脸更加红了。
“几楼?”
阮苏苏急匆匆转身大步向楼上走去,双手捂住脸降温。
方归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5楼。
不是体力不好吗,走慢些。”
陈潮水去世后,胡琴还是住在与丈夫生前共同生活的房子里。
阮苏苏看见她打开门时愣了一下,她以为胡琴是勤朴的中年妇女形象,或者至少得有丈夫去世后伤心悲痛的沧桑,但她完全没有。
胡琴穿着一件复古旗袍,戴着珍珠耳钉和项链,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位快要60岁的女人。
她扶着门框温声细语地问:“请问你们找谁?”
阮苏苏没想到她竟然不认识方归廷,只能自我介绍道:“胡女士您好,我是全安保险公司的阮苏苏,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
说完她又指着湿漉漉的方归廷说:“他是方...陈庭,是你丈夫的......”
她话还没说完,胡琴已经推着门想要合上,明显不欢迎方归廷的到来。
阮苏苏眼疾手快用手挡住,被门使劲夹了一下,痛得她大喊一声,赶紧收回手。
门砰的一声关上。
“你傻不傻,用手挡。”
方归廷赶紧拉着她的手边捏边吹气:“怎么样,很痛吗,骨头没碎吧。”
阮苏苏被他吹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和美男计有什么差别,偏偏她一个无坚不摧的美少女最受不了这一招。
她赶紧抽回手用力甩了甩,说:“没事没事,还好我反应快。”
说完她刚想转身继续敲门时,门又主动开了。
胡琴从门缝里递出来一个小瓶子,说:“红花油,自己擦擦吧。”
阮苏苏已经把她定义为恶毒后妈了,没想到这人又这么好心,她心里五味杂陈,接过药水后迅速拉住胡琴的胳膊,语气也温柔了些:“胡阿姨,我们没有恶意,就是想和你随意聊几句,你不用这么抗拒的。
就二十分钟,可以吗?”
胡琴明显动摇,犹豫了一会儿后她还是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并在鞋柜里找出两双崭新的拖鞋。
阮苏苏弯腰时注意到鞋架上有两双颜色明亮的运动鞋,一看就是年轻人的款式,但她没想那么多,赶紧换了鞋往里走,生怕晚一秒就被胡琴赶出去。
方归廷倒是没有急着开口,他把红花油倒在手心搓热,又拉着阮苏苏的手指一根根揉压,最后用纸巾慢吞吞擦净自己的手。
胡琴就坐在对面安静地看着他们,看得阮苏苏尴尬得脚指头抠地三尺,方归廷终于开口:“陈潮水把嘉市那套房子也给你了。”
“那是你爸。”
胡琴不满地纠正他的称呼。
方归廷没理会她的话,继续说:“如果你不肯主动交出来的话,最迟半个月后,你就会收到法院的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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