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大海又给你惹麻烦了啊。”
“小川！”
“小川！”
孟德川神情黯然，内心五味杂陈，迟迟不敢言语。
老人家看着眼前一幕已然猜到了一切。
孟德川长呼一口气。
犹豫再三开口道。
“小姑，大海他·····”
老人家打断了孟德川的支支吾吾。
“别说了，我都懂，来小姑给你做几个，你最爱吃的菜。”
饭桌上除了碗筷的碰撞声，双方都没有任何言语。
临别时，孟德川将孟大海的奖章和一笔抚恤金，交到老人家手上。
哽咽的说了句对不起，便转身离开。
刚走到楼下，便听见屋内，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自己紧绷的神经，也在这一刻随着泪水，彻底释放出来。
望着熟悉的小区，一瞬间让孟德川回到了儿时，与表弟街边嬉戏时光，那是纯真的年代，无忧无虑的年代。
················
机动队收拾好一切，也踏上返京的路程。
离开时陈明昊独自一人，来到吴昌林的墓碑前，静静站了很久，他觉得吴昌林的死，自己有很大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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